些不知廉耻的寡妇,可皮子底下的钱可儿虽然却是个姑娘,能做出抱着枕头敲门的事已经足够突破底线的了,再多……她真做不出来。
赵邺看着咬唇站在原地的女人好笑。
比起宫里那些邀宠的娘娘,爬床的婢子,这才哪到哪呢,就不行了?
可儿睫毛微颤,轻声道:“邺哥哥肯收留我就已经很好了,再没有要添麻烦的,我在桌前凑合一晚就行,不必管我。”
以退为进?
穿成这样来到男子卧房,就没想过后果么?
赵邺不信。
他走上前,手轻按其肩,因为距离,男子浓烈的气息侵袭过来,叫没经验的可儿有些头晕目眩。
随之天旋地转——她被赵邺抱到床上去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愉悦,很是大方的说:“床榻宽大,怎好委屈娘子在桌前凑合?不若一起吧。”
可儿垂着眼,那小扇子似的睫毛颤抖的愈发厉害了,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抖,“不好吧……”
男子指尖抵上她的唇瓣,余下的话被迫吞回嘴里。
他眸光深谙,缓声道:“我觉得挺好的。”
可儿抬眼,与其目光交织,与之同时是身前系带被打开的轻微响动,不由红了脸,却没阻止。
赵邺轻笑,“夜深了,歇了吧。”
夜深人静,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翌日晨起,可儿只觉得身上酸疼的想哭,之前有多爽快,如今就有多难受,酸软的厉害,手都不想抬一下。
好在身上干爽,显然那人替她擦洗过了,还算体贴。
只是未想到能体贴到这般地步——赵邺端着一碗乌黑汤药而来,动作温柔的将她扶起,碗沿挨在她嘴边,“喝了吧,免得留下祸患。”
可儿:“……”
什么祸患?她的目的就是揣上孩子!
然而此时此刻,由不得她拒绝了。
可儿狠狠心,自己接了药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净,真苦!
之后她留了个心眼,每每再与赵邺云雨,总是提前叫青杏熬煮坐胎药,事情结束就立马端给她。
都是苦药汁子,无从区分,赵邺只当她懂事。
之后两人过了一段过活时光。
或是上山赏景,于寺庙小住二三日;或是温泉嬉戏,鸳鸯交颈;或是街头闲逛,买些新鲜玩物;或是红袖添香,看书算账……
不过月余,赵邺竟真生出些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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