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可惜的还是恩圣医院的项目,恩圣医院那边单方面解约,这个项目这对我们学校学术考察方面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真可惜。”
宋栀安慰王教授,“机会还会再有的。”
“宋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教授不死心,继续问她。
宋栀抿唇,许久艰涩开口:“对不起,王教授,我不知道,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
电话挂断,宋栀感觉自己全身力气被抽离,脑袋捂在被子里嚎啕哭出声。
她猜到了,谁给她交的辞职信,除了沈肆,还会有谁。
她历经千辛万苦考进学校当助教,不仅仅是为了向沈家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更重要的是她在为自己离婚后的生活铺路。
她需要稳定的经济来源,来偿还宋家当初对沈家遭的孽。
如今,她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一切全部化为泡影。
沈肆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他在逼她回沈家当花瓶,彻底依赖他。
如此,他就彻底放心了。
但,他硬是要摁着她的脑袋驯服,她就偏偏要高昂着头颅。
宋栀穿着病号服直接打车回了天越湾堵沈肆。
前一天又下了场雨,院中积了不少落叶。
庭院的佣人正在收拾断指落叶,宋栀匆匆进门。
“这个放餐厅,还有这个,放在浴室,我不喜欢栀子花想的香薰,还有这幅画,挂在走廊玄关处,把原来的那个摘下来扔了,看着碍眼。”
温梨俨然是天越湾的女主人,指使佣人干活。
“你在干什么。”
宋栀沉声呵斥一声,“这是我家,温梨,你在干什么!”
温梨眉尾微挑,示意佣人继续挂画。
她笑的得意极了,“我在干什么,宋小姐不是很清楚吗?”
“阿肆让我住进来,他说这样我们离得近,就能随时随地照顾我了。”温梨从包里往外翻口红补妆。
眼尾溢满幸福:“宋栀,阿肆这样体贴的男人真少见,不是吗?”
宋栀呆在原地,没想到是沈肆让她住进的天越湾,小三和正室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还真是贴脸开大啪啪啪打自己啊。
温梨翻包那口红时,里面有东西掉出来,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检查单啪的轻响,落到宋栀脚边。
她低头,看见上面孕检单三个字。
宋栀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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