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败得像条丧家犬的陈兴望,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浑身酒气的他,一屁股躺在靠椅上。
冯碧云上前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忍不住捂嘴道:“跟老朋友叙旧,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陈德望耷拉着脸,大声咆哮:“我哪是跟老朋友喝酒?我本打算约她去酒楼吃顿饭,给她点好处,再好好利用她,没想到她软硬不吃,还把我数落了一顿,这笔账,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她的。”
“她,她是谁?”冯碧云明知故问,意含嘲讽,“三爷不是对自己的旧相好,挺有把握的嘛?是银子出少了?还是嘴皮子功夫不够了得?”
陈兴望一跃而起,冲着夫人喝声道:“少给我说风凉话,我知道你在争风吃酷,我要去提前告诉你,你会把银票给我么?她若没有利用价值,我找她岂不失身份?之所以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你和静喻过得好些吗?”
冯碧云败下阵来,俯首贴耳,顷刻温训起来,指点迷津:“三爷,如此看来,能帮得上咱们的,还得靠咱们自己了,明日我好好劝劝静喻,只有攀上林大帅这门亲事,咱们才有翻身的机会。”
夫人的转变,让陈兴望欣喜万分,心中暗涌,瞬即澎湃,“如此甚好,事情已迫在眉睫,就看夫人你的了。”
“明早,我就去找姓叶那小子,只要断了他和静喻的往来,事情就会水到渠成。”
冯碧云以往那温和,胆小的形象,在权与利的驱使下,逐渐扭曲变形。为助丈夫,她决定付诸行动。
第二天上午,冯碧云直接去找家道中落的叶家大少爷,叶振兴教书的学堂找他训话。
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并没有让冯碧云感到温暖,被利益醺了心,蒙蔽了心智的她,满脑子所想的,只有利益。
冯碧云站在教室门口,耷拉着脸,凝视教室。
正在为学生上课的叶振兴,瞧见了站在教室门口的妇人,妇人衣着富贵,长相,神韵,与陈静喻极其相似,他已略知一二,布置学生做作业,放下课本,走出教室。
冯碧云端着一副傲慢姿态,对眼前这位相貌堂堂的年轻小伙,冷漠至极。
叶振兴瞧着眼前这位蔑视自己的妇人,仍旧诚心相待:“伯母,你找我有事吗?”
“我得纠正你的称呼,伯母可不是随意叫的,我是陈静喻的母亲,你可以不称呼我,若有必要,请你尊称我一声,‘三奶奶’。”
“三奶奶好。”
我就直言吧,你别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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