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毒已解,明日清晨,他就能醒来了。”
父亲声音低沉,脸上泛不起一丝的喜悦。
“爹,你还没告诉我,你给他服的是什么药?”女儿嚷着嗓子,不依不饶:“你好歹也得告诉我这解药的名字嘛,以后再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心里不就有底了吗。”
父亲再一次陷入沉思,阴郁的脸色,夹杂着煞白,把寒冷的夜,衬托得有些阴森。
女儿在父亲身旁轻轻坐下,抬眸看了眼静默无语的父亲,低声道:
“爹,是不是又想娘了?我知道爹对娘重情重义,娘已去世十六年了,爹仍旧坚守着对娘的思念。只是,娘去世的时侯我才两岁,记忆并不清晰,这些年辛苦爹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成人,如今,我的羽翼已丰满,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的保护伞,永远为爹遮风挡雨。”
父亲灰暗的脸色愈加明显,眼眶湿润,轻声道:“宁儿,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吗?”
“爹告诉过我,娘是病故的。”
“你娘就是医治了一位中了‘三日沉’蛊毒的姑娘,才被人下毒手的。”
女儿惊恐失色,父亲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她定下神来。
女儿定下神来追问道:“爹,害死我娘的凶手是谁?”
“至今未知。”
父亲的话,如死寂般沉静,女儿欲想张口继续追问,最终把话咽下肚子里。
“宁儿,去我房间把抽屉里的烟丝和烟斗给我拿出来,我想抽会儿烟。”
女儿把烟丝和烟斗,拿出来递给父亲。父亲慢条斯理地把烟丝放在烟斗里,按得严严实实,掏出火柴点上火,吸了几口,缓缓开口:
“你娘是一位美丽,善良,会唱山歌,精通医术的彝族姑娘,她的彝族名字叫穆伊朵,我与她结缘于一次苗彝两族,年轻男女山歌对唱而走到一块,我俩因为父母早逝家境相似,而更加懂得惺惺相惜,婚后的日子更是幸福,甜蜜。夫妻二人,一起上山采药,一起开荒种地,每天早出晚归,比冀双飞。”
父亲顿了下,吸了口烟,继续道:“你娘的死,还得从婚后半年的一个早晨说起,那时正值夏天,早上我和你娘去采草药的路上,看见一位约莫十三四岁的姑娘躺在大树底下,她双手交叉紧贴胸前,十指双向,动作怪异,你娘一看就明白了,想当场施救,因为身上没有解毒的草药,我只好把姑娘背回家里去医治,回到家里,你娘把存放下来的四味草药捣成粉末,倒些米酒,从雄鸡鸡冠里取几滴鸡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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