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精悍,瞧着就知道是练家子。
秋意泊侧脸道:“眠鲤,你一人能行吗?”
眠鲤垂首应道:“回郎君,属下可以。”
泊意秋抬手为秋意泊倒了一杯酒:“那就交给你了,利落点,别怕打死人……隔壁那桌也别装了,总不好见着自家人吃亏。”
酒楼二楼都是包间,隔壁坐的是秋澜和的手下,方才秋意泊他们进了酒楼,他们也便跟着来了,装作是普通客人要了隔壁的包间。
眠鲤有些惊讶,明明暗暗其实都跟着人,眠鲤算是明面上,暗面有两拨,一拨是方才与春风楼打架时将人拖走的那些,另一拨就是隔壁,眠鲤没想到隔壁那人也被两位郎君看出来了。
隔壁那人起身到了门口应是,人都做文士打扮,瞧着和普通书生没什么两样。
“属下等见过两位郎君。”
“去吧。”秋意泊懒懒散散地道:“我倒要看看,燕京城中,是什么人当后台,都敢光天化日来打我秋家的子弟了。”
“是。”
外面随即响成了一团,侍立在包间门口的小二脸都绿了,掌柜的在一楼没敢上来,泊意秋安抚道:“莫怕,打坏了什么东西一会儿我们照赔就是了,打坏了什么人也与你们干系不大。”
小二点头哈腰地道:“哎是!是!是!”
这不应该啊,方才他们在那巷子里打人,有眼睛的都知道他们有背景,他们秋家也没堕落到这个份上吧?昨日看看家里也挺好的,没有什么短缺的地方,他们的堂兄弟都是正值壮年,多多少少功名在身——就小时候那样的学法,举人或许还要看天赋,秀才却是轻轻松松的。再加之往前几代拿过本朝御赐免死金牌,秋澜析挂了个公爵的品级,还能给家里郎君谋荫缺,不夸张的说在秋家随便拽个年轻郎君,都有点官位在身。
哪怕是澜和叔有仇家,但也不至于就这样光明正大来追杀吧?难道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虚假的政治斗争是大家皮笑肉不笑,暗中你死我活,真实的政斗其实就是刀刀见血,光天化日行凶?
仔细一想也是,毕竟真实的商斗都可以是老总给对头下毒、拿榔头当众打人、带人去偷公章了,真实的政斗是这样好像也不是在意料之外。
秋意泊和泊意秋不约而同的轻笑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便明白对方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个事情上去了。
“真这么简单粗暴我澜和叔都搞不过,澜和叔是不是太菜了?”秋意泊托着腮道:“我上我也行,一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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