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贤妃的势力越来越大了,这是除掉她的最好时机。”
“恨就恨……陛下太偏袒那个贱蹄子了,让刑部和大理寺,将所有证据都压下了!”
“父亲做了那么多事,还是无法拿沈家和贤妃如何!”
淑妃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姑母,您放心。父亲行事极为隐秘,陛下并不知道定国公府,在这件事里动的手脚。”
“虽说没能坐实贤妃的罪名,但咱们也没有损失……”
柳太后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跳了起来!
她觉得瘫痪的她,都要被淑妃气得重新站起来了!
“蠢货!”
“你是个蠢货!你父亲也糊涂!”
这些年,若不是有她保驾护航,恐怕不用皇帝出手,定国公府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淑妃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起身跪在了地上:“清清愚钝,请姑母明示……”
柳太后的胸膛起伏了许多下,心中的怒火才逐渐平歇:“以皇帝的性子,就算再宠爱贤妃,知道贤妃参与了毒害哀家的事,也不会明晃晃地包庇她。”
“因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此事泄露出去,皇帝定会被千夫所指!”
“贤妃在他心中,成了一个工于心计,心肠歹毒的女子,他还会为贤妃冒这样的险?”
“如此只能说明,皇帝一早便知道,指向贤妃的那些证据,是有人伪造的。”
“你觉得,他猜不猜得到定国公府?!”
“那贤妃,就是算准了你的性子,故意激怒你,你竟还被她牵着鼻子走!”
淑妃跌坐在了地上,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之色:“可……可陛下并没有因此责怪定国……”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时章!”
柳太后喟叹了一声,语气似心疼,似担忧:“那孩子在边疆,要吃苦头了……”
不过是边疆距京城路途遥远,消息还没传回来。
淑妃的眼泪又出来了:“姑母,清清知道错了……”
“清清只有这一个胞弟了,您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啊……”
“现在可怎么办?”
柳太后又何尝不心疼柳时章。
但……
“你现在还有闲心担心时章?先想想自己和定国公府的未来吧!”
淑妃膝行到了床前:“都是清清的错……清清以后都听姑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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