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但就算不如真正的涅槃神火，也沾染一些涅槃神火的特性。
如今他的神通种子吸收了涅槃神火，说不定将来他的神通能孕育出真正的涅槃之火来。
以他的层次，他所修之功法，涅槃神曲还能给他带来改变，这东域第一神曲就不是浪得虚名。
对面，云音仙子仙肌玉骨，气质更加缥缈空灵，她笼罩在仙辉之中，肉身和元神还处在蜕变的收尾阶段，肉身几乎要诞生出大道纹路来，气血旺盛如海，与道相合，更加贴近天地自然。
至于元神获得多少好处，卫凡也看不出来。
不过从气息之上判断，她修为没有提升，但实力最少增强了一倍。
两人进行灵性和道蕴的交融，好处最大的还是她，当然，她若不念情想感谢卫凡，也得不到这么大的好处。
“多谢卫兄！”
一切结束，她起身郑重对卫凡拱手。
卫凡摇头：“仙子演奏这涅槃神曲，要付出一些代价吧，咱们都有好处，不必相谢。”
他虽然是第一次知道涅槃神曲，但想都能知道演奏必然要付出代价，或许有什么限制，否则以涅槃神曲的神妙，云音仙子在圣城开个场子天天演奏，岂不是可以为人族造就一堆天骄。
云音仙子点头：“事不过三，任何人演奏涅槃神曲，一生不得超过三次，否则就会被涅槃神火给活活烧死。”
卫凡暗自点头，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时间差不多了！”
他站了起来，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
“宣战？真以为出自武帝势力，天下就没人敢杀他了？”
灵墟洞，掌门灵虚子听到卫然不仅杀了孙长卿等人，还向灵墟洞宣战之时，在掌门大殿里面发出咆哮。
这是在打灵墟洞的脸，便是卫然有天大的来历，灵墟洞也只能反击。
灵墟洞的其他长老，也是一脸怒容：“他将我灵墟洞当成王家了，王家若不是被龙战武皇收走皇兵，十个他也灭不了王家！”
“他既然宣战，那便是不死不休的事情，立即派出弟子搜寻金洲，将他找出来杀死。”
有长老说出语气冷冰冰的话，既然已经宣战，自然不可能等人让卫然打上门来。
灵墟洞也不是王家，传承远比王家古老，武皇都出过两尊，底气十足。
“杀吧，逼急了我等，杀个天翻地覆，大不了举派投入妖魔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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