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一直注视着苏命。
张妙遗还以为后者这是要惩罚苏命,连忙挡在苏命身前:“寒儿只是护母心切,若是有罪责,妾身愿一力承担!”
“娘,不必如此。”苏命轻扯妇人衣袖,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眼前的老者:“敢问长老,虽是在家中,但我遇到不公,可是该俯首认命?”
李成威眼角微跳,这孩子虽然只有六岁。
可那种气势,却是让身为金丹境界的他都有种淡淡的压抑。
这种胆色,他前所未见!
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被李竹的哀嚎打断。
“叔公莫要听这孽障胡言!”李竹强撑着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留影玉简:“您看看啊!”
光影中赫然是他被暴打的画面,却巧妙截去了他们砸门而入的场景。
看到这一幕,张妙遗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这玉简分明……”
“够了!”李成威突然暴喝,金丹威压碾得众人跪伏在地。唯有苏命身形微颤,却还是在威压中保持了不动的姿势。
“叔公,眼下这证据确凿,您总不能还觉得是我在信口雌黄了吧!”
“这孽障就是来克我,来败坏我李家名声的!”
听到这话,饶是李成威也再忍不住了,他轻轻扬手,直接甩出两道青光。
“啪!”
第一道青光将玉简击得粉碎。
“啪!”
第二道青光狠狠扇在李竹脸上,直接将他抽飞出去,撞塌了一面院墙。
“亏你还是一家之主!”李成威冷冷望着李竹:“四十三岁碌碌无为也就罢了,被自己儿子教训,还要出言构陷,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李竹捂着发痛的胸膛,满脸血污地尖叫:“可他还毁了族中赐给我的法器……”
“这么在意那法器?”苏命突然轻笑:“你腰间那块醉玉坊的腰牌,价值抵得上十件黄级法器吧?”
李成威脸色骤沉,隔空抓过李竹腰间玉牌。
当看到背面刻着的“春宵阁”三字时,枯瘦的手背骤然青筋暴起:“拿着族中月例逛青楼,好,好得很!”
“叔公息怒!”李竹终于意识到不妙:“是这逆子……”
“闭嘴!”李成伟突然掐诀,手中神光化作荆棘将李竹捆成粽子:“即刻起,革除你分家家主之位,所有用度按最低等仆役发放!”
“不……我……”李竹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李成威挥手间唤来两名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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