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了:“伱说什么?”
外婆的嘴巴张合不断,像是在大声嘶喊着什么,但无论它想要说什么,又是通过何种方式来到这里,都无法违反这个世界的规则,它说不出半个字来。
‘希’是没有声音的。
焦急的外婆在狗洞中剧烈挣扎起来,雪白的肋骨根根挣张。
它扭动着颈脖,白骨身躯穿过狗洞,如一条大蛇爬进屋内,长长的脊椎将上半身的人头脑袋高高支起,两扇白的肋骨像眼镜蛇颈部的皮褶一般向两边张开成兜状,显出一副将要袭人的危险态势。
然而外婆的蛇躯刚刚支起,便又不得不停在原地,原本向两侧大大张开的肋骨也往下耷拉下来,只有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嫉恨,恶毒地盯着殷离伤的身后。
因为就在刚才,顶着一张姬汰浼面孔的宁哲默默从怀中抽出一把手枪,将枪口隔空对准了殷离伤的后脑。
他将一根手指竖到唇前,微笑着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一人一蛇陷入了默契的沉默。
虽然他们从始至终便没说过一句话。
“哥哥?”殷离伤扭头看看身后的宁哲,又看了看面前的人骨蛇:“姥姥?”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殷离伤的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眼前恐怖的景象没有让她露出半点害怕的模样,好像此时此刻站在面前的并不是一条顶着外婆脑袋的非人怪物,而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姥姥。不,也许在她眼里,不管是生是死,外婆的样子从来就没有变过。
“哥哥,你们到底怎么了?是在玩什么恶作剧吗?”殷离伤轻咬嘴唇,双手死死攥住宁哲的衣角,颓然欲泣的眼神里满是恳求。
殷离伤从小一直待在外婆家里养病,连羊牢村都没怎么出去过,她的世界很小,小到两个亲人的冷落对她来说便无异于天塌了下来。
宁哲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干涩的发梢有些分叉,殷离伤可怜兮兮地眼巴巴望着他,如果不是那张恐怖的脸的话,这样乖巧又黏人的小妹妹应该是很可爱的。
松开手,宁哲对外婆怨恨而警惕的眼神视而不见,径自走到墙边,按下开关,点亮了客厅里的灯。
“surprise~”他无声说道。
随着灯的亮起,两个影子出现在了大门的下方。
一个是直立在地上的长条影子,两扇肋骨向两边张开,张牙舞爪,那是从狗洞中爬进屋里的人骨蛇。
一个是静静站在墙角的长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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