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窥视的微妙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悄尾随在自己身后,回头一看,只见一双明亮的眼睛如灯笼般垂挂在深沉的黑暗之中,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不对,那就是灯笼。
身后的街道上空无一物,他已经走出了美食街的范围,周围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小区里的灯光昏暗,上了岁数的保安大爷坐在保安亭里抽烟,一头拴着链子的大狼狗蹲在他脚边,门口吊着两只今年端午节时挂上去的灯笼。
宁哲走了过去,把餐盒里打包的一块白切牛肋条丢给狗子,狼青色的大尾巴顿时飞快地摇了起来。
“没找到。”
刚才暗暗窥视他的那双眼睛不是亭子里的保安大爷,也不是那条狼青色的大狗。
将保安亭甩在身后,宁哲快步离开居民区,穿过晃筹交错的旧城区老街,来到江边。
过了汉江大桥,江的对面就是新城区,不过本地人一般喜欢坐船,因为汉江大桥只有6车道,工作日都经常堵车。
宁哲给开船的师傅扫了100过去,让他马上开船。——过江的游船票价是8元一张,比较便宜,所以为了不亏本,船夫一般都会等到差不多满客才会开船渡江,而他上的这艘小船满载是10人
坚硬的船头分开柔软的江水,桥底的盏盏灯从头顶掠过,过桥之后,那股被窥视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如同一条钩在关节里的附骨之蛆,阴魂不散。
新城区的凌晨一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宁哲下了船,匆匆走进人流量密集的cbd,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在人潮里里,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才终于消失。
“果然被跟踪了……”宁哲松了口气,刚才自己被人窥视不是错觉。
云都的治安很好,主要是国内的大城市治安基本都差不到哪儿去,随处可见的城市天眼配合严格的执法让零几年时还很盛行的飞车抢劫逐渐销声匿迹,拦路抢劫的也几乎看不见了。这是一个街头打架都能上本地新闻的国家。
“刚才跟着我的应该不是什么小毛贼或者抢劫犯,他们一般不会不会选成年男性作案,所以……”
是升格者,还是授格者?还是别的什么人?
那么巧合?自己刚做出‘白复归的真实身份可能是忿芜’的猜测,回去的路上就被人跟踪了?左右观察一番,宁哲走进一家商场的的女厕,打算连性别一起换个身份离开这里。
打开隔间门,一双手忽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捂住了宁哲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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