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上的内容不谋而合。
一名用旅行签证入境欧洲的游客,受好奇心驱使,在某座年代久远的老建筑里下榻过夜,不幸卷入了一件诡异事件之中——‘它’正在这座建筑里四处游荡,寻找活人,一旦被‘它’找到,就会发生某种无法挽回的恐怖后果。
宁哲大概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白芷的‘灵感’,将我拉入了这场梦境之中,以一名游客的身份被卷入了这起诡异事件。”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圣艾比伦号飞艇的贵宾休息室里,戴着眼罩披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觉,而白芷的‘灵感’恰恰是在睡梦中才会完全发挥。
只是宁哲没有想到,即使他是以‘宁哲’本人的身份入睡,也会被白芷的灵感拉入梦中。
“如果在梦中被‘它’找到,会怎么样?”宁哲忽然有些好奇。
类似的问题还有几个,庇如这座建筑具体是什么样子?这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游客吗?四处游荡找人的‘它’又是什么?
宁哲深吸一口气,将打火机放进兜里,伸手便要将挂在床头的提灯提在手中。
“等等。”忽然,宁哲发觉有些不对,又将提灯挂了回去。
他面朝着提灯,后退两步,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的石砖墙壁:“这面墙壁的颜色……好像比之前稍微深了一些?”
房间的四面墙壁都由米白色的石料垒砌而成,一块块切割平整的石砖互相之间极为吻合,中间没有用黏土之类的材料填补缝隙,这是房屋主人财力的象征:
——在古代欧洲,只有贵族老爷才有能力用形状规整的好石料建造严丝合缝的房屋和城堡,普通百姓的房子只能用形状不规则的边角料,因此才需要混合了稻草的黏土来填补缝隙,再不济就是直接住木房子。
刚才举着打火机在房间内走动时,宁哲为了寻找屋内有没有走线的痕迹,专门观察抚摸过这里的墙壁,石料粗糙干燥的手感现在还残留在他的指间,火光映照出的莹白色彩也与现在看到的不同。
宁哲伸出手,摸了摸煤油灯后面的墙壁。
冰凉湿润的手感,仿佛刚淋过雨,湿了水的石料依然莹白,只是颜色比干燥时稍微深了几度,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墙壁刚才还是干燥的,现在就是湿漉漉的了?”宁哲眉头微皱,拎起床头的煤油灯灯提在手中:“和这盏灯有关吗?”
宁哲将灯举到面前,观察一番,就是很普通的提灯造型:铜质的灯座里盛着煤油、明亮的灯芯被挡风用的玻璃灯罩罩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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