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谁有能力谁的话语权才大。
这个能力,就是以武力算。
王五郎便是王家子嗣中最尚武,武力也最高的,从前王善单最喜欢他,可惜,如今王五郎不知去了哪,已经许久不露面了。
王善单的长子仍然要劝,可王善单不悦的目光一扫过去,王大郎也只能叹气。
谁还能劝的了父亲呢。
他不是父亲最得意的儿子,父亲怎会听得进劝?
无奈泄气,只得眼睁睁看着三弟被抬出去。
温嫽在此期间依然没得王善单一个眼神,连王大郎,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但温嫽被所有人忽略了,她却不能什么都不做,她默默穿着孝衣跟上前去,看着王懈籍被大火吞噬。
这场火烧了许久,火光一直维持到后半夜才熄灭。
夜里,这间曾经她和王懈籍共同居住的主屋,便只剩下温嫽一人。
这间屋子安静的可怕,温嫽这夜坐着整宿未歇。
王懈籍死了,她更得考虑她的以后了。
……
温嫽装了几天的萎靡不振,她直到王懈籍的头七过了,才逐渐出现在王家其他人的视野中。
她出现时,王家上下扫了扫她身上的麻布孝衣。
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人对她挑剔什么。
对于她表现的安静和悲伤,王家人似乎还算满意。
……
又过几天,三月二十时,温嫽明白了王家人对她平和的态度来源于哪。
王善单似乎是在等,等到月份足了,看她是否怀上王懈籍的孩子……
因此王善单这阵子才一直没有特地过问她,甚至降了她的待遇。
本来,她一个对王家毫无用处的女眷,在王善单强势的性格里,她此时的待遇相比王懈籍活着时,肯定是天差地别的。
但现在,她的用度没有任何削减。
温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上。
她和王懈籍当然是洞了房的,两人是正儿八经成的亲,怎么可能没有洞房过。但说实话,她觉得那夜的洞房她不怎么愉快,太疼。
她不知道那夜后能不能怀上,她只知道她此时不太期盼能怀上。
衢通的危机近在眼前,她不知道王家以后是否能屹立不倒,那她怎么能在这样混乱的一个年月生下一个孩子?
到时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庇护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温嫽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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