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格外明显的红痕留在她的腰间,是他刚才发狠捏出来的。
江晩星此刻挡在他身前,因为情绪激动,单薄的胸腔起伏不定。
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寡淡,眉眼间少见的倔强却为她添了几分神光。
叶慕承喉咙有点发紧。
她拦住他,从柜子里拿出纸笔,在手心里写下:“离婚。”
叶慕承凤眸微眯:“你又想耍什么计谋?”
江晩星分辨出他的唇语,对这种冷漠毫不意外,写下:【离婚吧,我净身出户。】
叶慕承抬手挥掉江晚星的笔,不耐烦地说:“我赶时间,别烦。”
炭笔砸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江晚星垂眸,她上辈子的凄惨下场如同这根笔一样。
四肢到胸口,头骨到脊椎,被巨石一寸寸压断。
她仰头,激动地用手语控诉:【如果我告诉你,你走了我会死,你会不会留下?】
叶慕承微怔,随后薄唇抿起,眼底涌起危险的气息。
江晚星平常最是害怕叶慕承这副神情,可她死过一次了,今天不吐不快。
况且叶慕承看不懂手语,她便大着胆子继续:【江家欠你,但桃桃不欠你。你保护不了桃桃,那我来保护。我要离婚。】
叶慕承冷笑,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轻嘲道:“别说废话,走之前把屋子收拾干净。”
说完,他轻而易举地拨开身前瘦小的女人,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
迈巴赫的车灯亮起又远去。
江晩星穿好衣服,回到主卧。
床沿处,一件男士衬衫滑到地上。
江晚星捡起来,看了几秒,团吧团吧,塞进垃圾桶。
她抬头,环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还没完全合上,拉开,一枚铂金素戒躺在角落。
素戒边缘有磕碰,摸起来会硌手。
即使遥远到是上辈子的事,江晚星心中依旧漾起细密的苦涩。
这是他们婚礼找酒店借来的临时戒指,仪式结束后,江晩星悄悄留了下来。
那时她想着,或许她和叶慕承只有这一对戒指了。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某次温存过后,江晩星觉得叶慕承心情还不错,她羞红了脸,在纸上写下买对戒的提议。
那时她攒了些钱,已经偷偷买了一对价位适中的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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