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为了救为师的份上,这只手先留着,再有下次,就不仅仅是一只手的代价了!”
楚婠心中一松,忙不迭点头,“师父您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赶紧从袖中拿出烈阳草,递到滕晏砾面前,“师父,这就是药引烈阳草,已经浸泡过火云蛟的血了,您服下它,徒儿再辅以金针刺穴,便能将您体内的寒毒尽数祛除了。”
滕晏砾点头,接过烈阳草,直接吞了下去。腹中立即便升起一股强烈的暖意。
他正想叫楚婠过来施针,便感觉一双手已将上身衣物尽数脱去。
滕晏砾愣了片刻,眼角微微一抽,这孽徒,动作怎的如此熟练。
楚婠没看到滕晏砾的表情,手上已经拿了金针,开始给他刺穴。
滕晏砾只感觉那双柔软微凉的小手轻轻拂过他的脊背,一股酥麻的战栗之感从尾椎骨升起,方才昏迷时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喉头微微滚动,眉头又皱了起来。
楚婠倒是一回生二回熟,并没有再对滕晏砾的身体脸红心跳,只专注施针。
这一次有了药引的辅助,滕晏砾体内经年的寒毒很快尽数被逼出。
原本被寒毒侵蚀的内脏和经脉也被药性修复。
楚婠施完针,滕晏砾身上已是微微出汗,口中长长吐出一口灼气。
自从中毒之后,他从未觉得身体如此轻松过,若是再对上方才那条火云蛟,一招便能将其击杀。
他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的楚婠,目光不自觉柔和了许多,淡淡道,“回去吧,今日辛苦你了。”
楚婠有些受宠若惊,乖顺地跟着滕晏砾下了山。
看滕晏砾心情不错,楚婠的胆子也大了些,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会来邙山,还这么巧救了我?”
“路过!”滕晏砾脚步一滞,声音冷冷飘来。
楚婠没敢再继续问,心中却有些猜测,他不会是跟着自己上山的吧,这是怕她跑了啊,疑心病可真重,以后还得更小心些。
回到国师府,楚婠刚下马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大哥?”楚婠面露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人是原身亲生父母好友的儿子,两家关系甚笃,从小就结了娃娃亲,原本这亲事是楚瑜的,如今两人身份调换,亲事自然便落在了楚婠头上。
温素知也看到了楚婠,立即迎上来,一脸担忧道,“婠儿,你没事就好了,我听说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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