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心中一跳,面上却平静道:“父皇,儿臣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派人在京城里乱。请父皇明察!”
“那不过是因为苏家那个大女儿早就不在京城里了。”皇帝终于探出头来,瞧着道:“那你说说,你为何一意孤行,非要去江南?”
闻言,无奈叹口气道:“父皇,安侧妃的孩滑胎,儿已经查明的确是跟妃有关系,可母后却叫儿以大局为重,不仅没有责罚石氏,反而还将那安侧妃从东宫里挪出去了,儿今年唯一的一个嗣又没有了。这东宫实在是呆不下去,儿就想着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乱。正好父皇您要委派大臣去江南视察,所以儿就亲自前来请旨了。”
皇上倒是没有想到能听到说出这样一番垂头丧气的话来,他不禁盯着这个儿瞧了两眼,见他面上全是心灰意冷之色,他便知道,安侧妃那个孩没了,对的打击非常之大。
终于,皇上摆了摆手,道:“好了,你愿意去就去吧!不过要早些回来,不许在外头给我刮民脂民膏。”
“是!父皇!”见皇上应允了,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悦来,只不过仍然不能冲垮掉他满脸的阴郁之气。
皇上会回头,示意他退下去,然后又将头埋在了奏章之中。
当日下午,便收拾行李,在京郊码头坐上大船一往江南而去。
当妃石氏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气的她差点将自己寝宫内的东西都给砸烂了。而皇后娘娘知道她的暴行之后,又将她叫过去训斥了一顿。
“石氏,你应该清楚,这次要不是本宫在与皇上面前一力将你保了下来,你的妃之位不可能做到现在的。震儿他废你之心由来已久,而你还不知道收敛的话,连本宫也帮不了你。”皇后皱眉对着妃道。
妃一听,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她连滚带爬的来到皇后身边,抱着她的大腿哭诉道:“母后,儿媳没有陷害安侧妃!她肚里的孩不是我弄掉的……”
“不要再狡辩了,难道震儿将那些证据丢在你脸上的时候,你心中竟一丝愧疚也无?”皇后盯着妃,语气冰冷:“震儿几年已经十二有二,但膝下仍旧空虚,你身为妃,生不出儿来,那也罢了,可你却拦着不让旁人也给震儿生孩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想让他绝后?”说到最后,皇后眼里,已经含了一丝怒气。
妃见状,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她再也不替自己狡辩什么了,只低头道:“母后,你说的话,儿媳牢记在心,今后定不会再犯。”
皇后瞧了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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