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皮毛像豹子般斑斓的猫。
一条金毛犬。
一只白色的猫头鹰。
一头山魈。
一匹红色的马。
“这一次,那个叫做白河的完蛋了,他不可能拒绝他妹妹的请求,他不可能杀死画家的画。”红马开口道。
“我觉得画家才会是这一次真正的具名者,他的确很魅力,超越人类的认知非常吸引我,但究其根本,他更靠近魔诗那边。”金毛犬说道。
“作家和画家,一个半只脚已经迈过门槛,一个全然不知,最后谁会赢一目了然,但一切暂未可定。”红马又说道。
猫头鹰用温柔端庄的女子声线开口道:“你们说,现在会不会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不会的,大家都已经把祂忘了。”红马说完,沉吟了一会,又说,“即使有人偷听也好,这样更加有意思,看着心理医生再回到这边,也是很不错的。”
猫头鹰晃了晃她的脑袋:“我只关心我的秘密会不会被偷走,另外……你们是不是漏了一个人?”
猫头鹰看向一直蹲坐在大石头上的山魈。
山魈张开嘴,发出了野兽独有的呼啸声,开心的哈呼哈呼地叫着,其他动物的目光都落在山魈身上。
“又是一次二度降生,但公爵之女不渴求他这个祖先,是谁的把戏?是你的吗?”山魈戏谑的目光看向金毛犬,张开的大嘴中,獠牙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金毛犬像是打了个喷嚏:“干渴没有缘故,干渴亦无理性,若理性尚存,便绝非干渴,不饮海水者不渴,不渴便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缘由的戏剧,才令人回味悠长,如果每个行动的背后都有原因,那么戏剧就不复存在。所有可能性,都生于不可能处。”红马感慨的说道,似乎从金毛犬的话语中,品出了什么哲学的味道。
金毛犬向红马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那眼神仿佛是伯牙在看钟子期。
金毛犬附和道:“之所以干渴,只是因为干渴,绝非因为缺水,恰恰缺水是因为干渴。”
“妙!无根之欲乃一切剧目之起源。”红马仰起脖子,用牙缝吹气,让自己肥厚的马唇和牙龈互相拍打,表达自己愉悦的情绪。
然后金毛犬也汪汪汪开始叫了起来,马嘶声和犬吠声奏成了交响乐,现场立时一片混乱。
其他动物还在用人话正常说话,但有些已经开始像普通动物一样乱叫了。
夏守听的头疼,他想要努力去听清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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