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想太多。”
“二爷爷一路上没有对七伯摆脸色呀!”沈灵竹有些惊讶。
沈淮道:“你不懂,你们二爷爷特别沉的住气,他很多事看在眼里不吭声。
在教导子女上,他比你们三爷爷下的去手。”
“是得去看看才安心。”胡氏表示赞同。
此次七弟共卖出三百多两银子,有些自满引发事端,二堂伯定是在寻去之后,又发现些别的事情。
“大伯,我陪你们去,如果七伯挨打,我能早些给他清理伤口。”沈妙竹言罢,转身去西屋拿药箱。
沈灵竹当然也要跟去,她准备好火把,随着大伯兄姐,一同在夜色中走出大门。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晚上前往村里,寂寞的山脚,舞动的树木,水声加风声和山林里传出的动物叫声,确实有些让人小怕。
她抱紧师姐的胳膊,引来师姐轻轻的笑。
前边的沈淮回头问:“怎么了?”
“没事。”两姐妹异口同声,引得殿后的沈先竺暗笑不已。
好在这条路是走惯的,哪一处该拐弯,哪一处有坑洼,几家心里都有数。
一阵快速行走来到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熄灯安睡,更可能的是为节省灯油,晚饭后就没有点灯。
他们穿行村中,引来几声犬吠又归于平静。
远远的,可以看到二爷爷家里的灯倒是还亮着。
大伯敲门后,是二爷爷的大儿子沈潭应声:“谁啊?”
沈淮答道:“二哥,我。”
“五淮。”急促而又杂乱的脚步声靠近,门吱呀打开后,一个小身影扑进沈淮怀里。
沈灵竹借着光看清是小山,他声音里含着哭腔:“五族伯,爹被爷爷打的满身血。”
“夸大,没有那么严重,就背上几道血而已。”沈潭从老爹那里得知弟弟学人家进青楼着了道,觉得打的轻。
沈淮搂着嘟嘴的小山进门,“二堂伯睡了么?”
“没呢,哪睡得着。”沈潭看到沈灵竹三个跟来,又连忙道:“快快,进屋喝口热茶。
五淮,天凉的很,你咋还将孩子带了来。”
“二伯好。”三兄妹同声问好,沈灵竹又代表着说:“大伯一直不见七伯,料到他……”她顿了顿改口道:
“我二姐在七星观学医,可以给七伯看诊。”尽管最初师姐是去学药膳,但他们家一致对外说学医。
嗯,貌似师姐帮忙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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