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举手做无奈状,“皇额娘,您与我额娘只管选人进府,可人进来了,烦的还是我啊。女人多了事就多,我实在懒得应付。”
太后伸手拍他的肩膀,嗔道:“我与你额娘不是女人?”
弘昼嬉皮笑脸,“您两位呀,是英明神武的女人,跟凡夫俗子不同。”
太后假装生气,“别贫嘴了!”
弘昼叹了口气,认真道:“皇额娘,您只看刚才的情形,我一个外人都看出了,那娴妃与米嬷嬷合起伙来欺负一个答应。这事儿本不该我管,可我就是看不惯她们那个张狂样儿。”
太后笑道:“这难道就是你的‘侠义之道’?弘昼,你还是太年轻了,女人们在后宅如此,男人们在官场同样如此,没什么区别。”
弘昼道:“可我正巧看到了,也就管了。”
太后警告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娴妃与陆答应之间的事是她们自己的事,她们毕竟是后宫女眷,以后此等事你再不许插手,免得传出闲话。”
说的是严厉的话,眼里却是满满慈爱。
很多年前,那时候先帝还在世,年妃得了他全部的宠爱,钮祜禄氏与耿氏长年累月的独守空屋,有一回钮祜禄氏病了,先帝破天荒来瞧她,后来才知道是弘昼为她出头,专门跑去先帝的书房,请他来看望她的,太后至今为此事而感动。
弘昼知道好歹,“皇额娘,儿子记住了。”
太后重归正题,“谈正事,最迟明年,侧福晋一定得进门。”
弘昼无奈:“您知道的,在外开府,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府里再进一两个人容易,可儿子真负担不起呀。”
京城的宗室何其多,名头说起来都是响当当的,可内在有穷有富,富的不少,穷的更多,光靠俸银是撑不起排场的。
弘昼这是在向太后打秋风呢。
只要他肯松口,钱财都是小事,太后大包大揽,“这事我记在心里了,你放心,不会让你穷着。”
弘昼大喜:“谢皇额娘!”
……
自皇帝离开热河行宫后,陆薇与娴妃便都搬过来萱颐堂住,方便服侍太后。住得近了就常常见面,娴妃对她不友好,陆薇更加不会犯贱讨好娴妃。
在后宫,美貌绝对算得上女子非常重要的武器。如果在皇帝面前,陆薇与娴妃对线,她长得弱小可怜又漂亮,娴妃肯定讨不到好;但在太后不会怜香惜玉,甚至内心深处抵触这类女子(年妃带来的永久伤害),上次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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