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奴婢知错了,再没有下回了。”
福晋康熙三十年嫁给王爷时,她便跟在福晋身边伺候。
如今二十四年过去了,当年跟在福晋身边的四个陪嫁丫鬟中的三个,都各自嫁了出去,只余下一个她,要是连她也走了,福晋在这府里,就没有贴心的人了。
乌拉那拉氏本也是吓吓荼白,真要把荼白送走,她自己也舍不得。
见荼白知道错了,乌拉那拉氏态度缓和了不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抱不平,可是荼白,我没什么好不平的,即便爷宠的不是年氏,也会有别人。但对我而言,她们都是伺候爷的妾室罢了,我用不着和她们计较,更犯不着为了她们,伤了我与爷的夫妻情分。”
况且,如今是她需要这个雍亲王福晋的位置来维持乌拉那拉家的荣耀,乌拉那拉家也需要依靠雍亲王这个靠山,而不是雍亲王离不开他们乌拉那拉家。
“奴婢明白了。”
“日后若再发生这种事情,切不可隐瞒不报。”
敲打完荼白,乌拉那拉氏抬手示意荼白起来:“行了,你下去洗漱一番,今日就不必伺候了。”
———
年淳雅这一晕,直到晚膳前才醒来。
四爷中途回了书房一趟,不一会儿就回来,一直守着她。
见她醒来,不禁舒展了眉头,“来人,把药端来。”
金风带着桃枝进来,一连串的动作让年淳雅无瑕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已经靠着金风,嘴里喝上了大名鼎鼎的雍亲王给她喂的药。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年淳雅的脸骤成一团:“好苦。”
这药怎么比她之前喝过的都要苦?
四爷瞧见她灵活的表情,温声道:“良药苦口,待雅儿把药喝完,爷让人送蜜饯来。”
又一勺药送到嘴边,年淳雅机械的张开嘴。
终于一碗药喝完,年淳雅的舌头已经苦的没什么知觉了。
桃枝跪在床榻旁,双手奉上金丝蜜饯,年淳雅还没来得及伸手,蜜饯就到了她唇边。
定睛一瞧,哦,原来还是四爷。
方才喝药时还不觉得,这会儿药味儿逐渐散去,竟觉得四爷离她如此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海洋气息,让她不禁感到舒适和放松,与记忆中四爷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
于是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嘴先说了:“四爷可是换了香料?”
待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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