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这木料做啥,可不能做家具啊,不然坐着坐着塌了怎么办。
对郁二哥的担忧,郁姣心说那可不,它就是一棵草啊,就算活了千年,也没有那些本来就是木本植物的材质密实,人家根本就不是吃密实这碗饭的。
据逢岚所说,虽然这棵草还年幼的时候就长成了树的模样,但其实那会儿有山风吹过的时候,这棵‘树’就会像其他野草一样,随风乱舞,一整个把小花串都甩脱了才罢休。
但二哥不知道嘛,二哥担心妹妹乱花钱的关心郁姣很受用。
她矜持表示:“我想拿来刻护身符。”
郁年:!!!
哇,这个想法真好!
郁年一整个喜欢上,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支持和希望,突然眼神一厉,抓着方向盘的手冷静地一扭。
锵!
路边未完工的预防水土流失工程的蜂窝墙裂开一块,裹着钢筋的石头就这么凑巧掉落,在郁年调整方向后砸在半挂的后视镜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众人:“……”
以这声音推断,要是砸在驾驶座前的玻璃上,恐怕就要出流血事故了。
郁年擦了把手心冷汗,小小一装:“也就是你哥我了。”
还没等他装冷静嘚瑟完,逢岚冷喝道:“别走神!还有!”
逢岚在车子后面稳住圆滚滚的木料也没干坐着,而是注意起了车子前方,见状飞快提醒,但还是慢了。
人的反应力有时候很快,但在刚刚经历完一出险境时是最容易放松的。
郁姣:“二哥!”
郁年:“卧槽!”
咔嚓!
三声齐响,驾驶座前挡风玻璃应声碎裂,郁年斗鸡眼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这下是后背也出了一身冷汗了。
郁姣抓着这不知哪里掉下来的路灯,“……离谱。”
郁年冷汗涔涔,靠边停车,“妹、妹妹,你那个护身符刻出来,给二哥几个?”
郁姣:“……啊?”
郁姣侧目,才看到二哥一手抓着脖子上挂的五帝钱和玉坠,把方向盘的手从屁股底下捞出一条三角头的蛇。
众人:“……”
郁年语无伦次:“刚、突然脖子发热,屁股底下有东西在动,我一摸、我……”
七寸被捏在手里的蛇无辜望向她,吐了吐蛇信。
……不太可爱。
郁姣沉默片刻,觉得这车是没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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