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掉下来的?”
他懵了一会,方道:“想起来,我就是发现矿了,高兴得一跳……”
“嗤,就算是这样,这么厉害个人物,会像个玩偶一样,这么吊起……”
又懵了一会:“我手只要抓哪里,哪里就坏,抓岩壁,岩壁就成了粉末。”
“知道你的手指头厉害,可以一敲一个眼。那我又问你,你给我做人工呼吸,为啥没有把我的胸,我的骨头都按碎?”
他点头:“可刚可柔,是看我怎么处理,当时可能是太快了来不及反应。”
“哼,你也有懵的时候!
“还要问你,你的矿锤怎么会在刘团长手里?”
“拾的吧,我掉下的。”
“那他怎么找到的矿?都知道他找不来矿,他培训一场,就学会了唱《地质队员之歌》。”
“这问我?”
“你刚才自己都已经说了,矿是你找到的,他贪天之功为己功!你要找洪县长说,你不找我找!”
“哈哈,哈哈哈哈……”
兽蛋儿这大声笑其实是在苦笑,什么功呀,这纯粹是过,过,过!
兽蛋儿刚醒鼻腔至肺腑中就塞满了开矿的气味、山林呼叫的气味,有刘团长为他背锅,他的精神负担减轻了充当了一回阿Q。
她刚才被吮空了觉得饿,想去吃东西,就站了起来。
被他拉住:“你不找洪县长,才放你走。”
“我不找他,我饿了。”
“去吃饭!”
她娇笑着在他脸上拧一下。
他似睡非睡。
少顷便听见男女的那种声音。
兽蛋儿未免吃一惊,便向外望去,见半空中一大耳神正在腾挪,他那对耳朵就像襁褓似的,花香果的声音从那里传来。
好风凭借力,将兽蛋儿送到了古寨门。
风从一座座古寨门中穿进穿出,他也随着飘来荡去。
他紧偎着一根高大的门柱坐下,心游目想。
花香果提着一饭盒汤饭向他走来。
她看见根本走不动的冷骏像只风筝一样朝蜈蚣岭方向飘去,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见木乃伊竟已自己能站立了,暗自嗟呀,又万分自得和万分激动。
冷骏三两下将一饭盒汤饭吃完后,她问:“吃饱了没有?”
见他摇头,她主动侧着身子解开了衣服纽扣:“怪得很,又胀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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