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厢房里,就剩下林琬悺和秀禾二人。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送茶过来了。
秀禾站起身要去迎,门却先被推开了。
来者不是茶女或小厮,而是一个容貌阴沉,流露着狠辣的汉子。
林琬悺皱了皱眉,而丫鬟秀禾正欲开口。
咔!
猛然一遭重击,秀禾的身躯就如断线风筝般倒着出去,整张竹椅被生生撞折!
墨虎收回了腿,接着盯向面色苍白的小娘,问道:
“你就是林晏遗孀?”
“谁?你是谁?”
林琬悺面无血色,她慌乱看着不省人事的秀禾,转头便见墨虎整个身躯挡在门边,不敢高声呼救,而他踢秀禾的一脚,施了巧力,除去撞折木椅以外并无声音,显然,墨虎不想惊动馆驿里听戏的众人。
而且,戏台是半开合半露天式的,戏楼则两面开窗,即便在这里动了刀兵,也不会吵到戏园子的人。
“馆驿重地,严禁闹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琬悺极力冷静地问道。
墨虎随意地拉过一把竹椅坐下,语气缓慢道:
“就是想问一点事,也不是多大的事,你老实回答,你没事,我也没事。”
林琬悺沉默不语,死死盯住这不善来者。
墨虎闪过一丝戾气,有谍子查到林琬悺回了娘家,只不过一直待在府里面,实在不好下手,于是便疏通关系,找到二房的人,二房又找长房夫人一商量,把这林琬悺引到这忠贤驿。
自进京以来,林晏的下落便成谜团,谁都说他死了,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有林晏在,一切事都好办多。
掌书记李平怀疑,林晏其实还没死,不过是藏在了不知哪个地方。
“林晏在哪?”
墨虎径直问道。
林琬悺似是回想起什么,面色更似纸一般白。
哗啦一下的血液喷涌声回荡耳畔,她似乎也顿时失了血般,双目昏暗失神,陈易那张可怕的脸,好像从中浮现起来。
她曾唤他做大伯,还几次求他,可最后,哗啦一声,什么都搅在一起了。
“翦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那千娇百媚的戏台旦角唱着词。
见林琬悺并不作答,墨虎眼神愈冷,他正欲骤然暴起。
“救!救…”
馆驿里骤然响起疾呼。
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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