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护住你。”
坚定的话音落耳,殷惟郢胸口一抽,她仰着脸瞥了眼陈易。
陈易揽着她,还是透了些天机,淡淡诱惑道:
“你就不想…让你的仇人尝一尝,你当时的滋味?”
殷惟郢瞳孔骤缩,回忆到什么,娇躯止不住发颤。
她起初是习惯性的害怕,
然后…
便是兴奋。
…………………………
深紫色的长枪包裹在布条内,高大女子携枪伴佳人走过长街,一路引得不少注目,见惯了大家闺秀,这样的身颀硕人便格外惹眼,见其衣着华丽、气宇不凡,也不知出身自哪一个门阀世家。
秦青洛抬手遮着刺眼的日光,远眺鱼涌城半山坡上的药上寺,出声问道:
“那陈易…真在那里?”
“咳、咳…我已求问于明尊,不会错的。”
祝莪咳了两声。
秦青洛略显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为了尽早寻到那陈易,好让秦青洛进一步打磨武意,红衣女子不惜损耗了功力,动用了扶乩术。
先前秦青洛虽轻而易举地便胜了那二位僧人,但轻而易举,往往意味着缺乏磨砺。
而枪术一道,最需要的,便是磨砺。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唯有久经磨砺,才能把握好枪之大理——分寸。
而初入四品时,乃是气势极盛之时,此时不磨砺,就是错了过这村没了这店,日后便再难有更多的机会。
若要更进一步,那么一块磨刀石便不可或缺,而同样入四品的陈易正是最好的人选。
秦青洛纵使知晓此理,可是念及到红衣女子的牺牲,还是不免心头微痛。
她秦青洛二十数年以来不把许多人当人,而有些人,她不只当人。
秦青洛垂头看了眼脚上的布鞋,她身材高挑,双脚也生来便大,与什么三寸金莲差之千里,府上许多织女没见过这样的,绣了成百双,合脚能用的却寥寥无几,可这双布鞋不一样,一路自南疆到京城六千里,始终没能磨破。
那是祝莪小心比对,亲手一针一线地绣出来的,合身、结实,这魔教女子不知为此费了多少个日夜,不知多少次不小心刺破指尖。
她一女子承继王位,族中不知多少非议,一路走来,更不知多少劫难,她母亲的一个昏招,把她害得深陷死地,近乎众叛亲离。
在这时候,是祝莪扶持着她,支撑着她,为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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