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揭穿,而是面露回忆之色,像是谈起过往一般道:
“说回来,那些日子,倒真是奇妙,本宫虽为天下之母,却不曾想真多了一个儿子来,既然如此,便要父母为子谋长远,他曾跟本宫说纳了个妾,本宫按下不表,只道他的正室本宫另有安排,如今过来一趟,是为赐婚。”
独臂女子面色淡然,揭穿道:
“你不是要赐婚,而是要让他死。”
此言一出,女官素心微惊,这话委实是毫无顾忌。
安后面色阴沉下来,寒声道:
“他如何不可以死?”
“他救了你的命。”
“那是他应该的。”安后平淡道:“公忠体国,合该如此。”
“对他来说没什么是真应该的,除了‘情’字以外。”
“本宫与他有情可言?”
说着,安后扫了眼殷惟郢,后者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真像这景王女一样,他是本宫面首不成?本宫怎么不知道?”
说完之后,安后却似转移了话题般,盯着殷惟郢,继续笑道:
“景王女,何必如此心慌意乱,
本宫若真将他收作面首,那又如何?”
殷惟郢颤颤应道:“臣、臣女不敢妄议太后…”
不动声色之间,周依棠也没有继续去谈安后与陈易之间的情,而是问道:
“你要杀他?”
安后反问道:
“本宫若真杀他,那又如何?难不成,剑甲要杀了本宫?”
话音还未落下,屋内便已剑意沛然,安后手中茶水震荡,涟漪似波浪连环。
安后垂下凤眸看茶水,目不斜视:
“能动本宫手中茶水,自然能杀本宫,只是本宫这一回过来,本就并无侍卫。”
“你早想过会死?”
“是因为本宫不会死。”
安后顿了顿,缓缓道:
“本宫的意思,你明白么?你能杀,却杀不了,莫说大虞的龙脉气运会将寅剑山都为之陪葬,更莫说你同样得身陨道消,而他也同样会死。”
周依棠眼眸如剑,道:
“那你若真死于此地呢?”
太后道:“皇天后土,你敢杀我?”
气势巍然如凤唳。
两位王女,一位女官,此时此刻都已不敢置声。
独臂女子气势趋于平缓,侧过了眸,品起了杯中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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