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祝姨,你也好看得紧,哪怕是在我所认识的女子之中,比你好看的也不超过两手之数。”
秦青洛缓过神来,垂起眼眸,佯装哀伤一问: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忍骗你。”陈易柔声道,“她真是独一无二。”
刚刚缓过来的秦青洛,又有些许失神。
秦青洛噙起了笑,接着继续道:
“话说回来,官人想怎么处置她?”
陈易沉吟了许久,而后深吸一气,缓缓道:
“你问我怎么想,其实我也没想到,她要回南疆了,我舍不得她。但我脸皮薄,这些话总不好当着她的面亲口说,如今要再见,便希望她一切好好的。”
秦青洛亦是沉吟,面色在烛光下晦明不清:
“若她非要杀你呢?”
陈易却道:“我就怕她不杀我。”
“…为什么?”
“她来杀我,我才有理由去找她,她不来杀我,只怕我去南疆,她就闭门不出。”
“…又为什么非要有个理由呢?”她问。
“因为我知道,如果你没理由去见一个人,你就会害怕去见她。”
陈易停顿一下,而后温声,似自言自语般道:
“我怕就这样断了联系,以后就见不到她,哪怕现在跟你说话,我也想见她。”
秦青洛瞪大了些眼睛,胸腔下的心伴随着这句话停了一停,无形间,杀心消弭了一分。
她恍然想到那随风摇曳的野山菊……
那深藏在理应暗藏杀招的掌心里。
陈易苦笑了下,轻叹道:“说这么多,你记着就行了,不必跟她去说,不然以她的性情定会当作把柄。”
床榻上的人儿沉默了一会,几分幽幽道:“她又岂是无情无义之人?”
话刚出口,她心头也苦笑了。
只因该杀的,仍旧要杀。
陈易慢慢起身,缓缓靠近到床边,秦青洛的呼吸微微急促,她意识到了什么。
而她的窍穴仍未解开。
陈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轻抚,而后在宽厚处握了一握。
秦青洛打了个激灵,而后心念微转,冷声嗤笑道:
“等不及了?孽障。”
陈易笑了下,攥得更紧,顺势狠声道:
“就该给王爷多些教训。”
恶寒涌起,秦青洛照旧勾着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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