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女冠清声道。
她说这话时,竟带着些太华神女的硬气。
陈易笑得更厉害了些。
将他的表情一览无余,殷惟郢心中暗暗冷笑,
他这心湖如此轻易便掀起波澜,只待时间一长,只怕对她再无心防。
届时她有心算无心,他又能如何?
陈易朝窗外看了看,看到那女武夫王燕正收敛着丈夫的尸身,便道:
“这真武道士,只需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便能救人,只是他一来担忧阻了自己的长生路,不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从他下意识说那经师疯了就可以看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殷惟郢总觉他在旁敲侧击,心里一时不愉。
而陈易仍然似有所感道:
“除了长生之外,二来芥蒂妻子脏了,前者是大,后者只是一个借口。”
他俨然将自己比喻成那被可怜的妻子,将面前的女冠比喻成无情的丈夫。
殷惟郢本来想回一句狗不嫌家贫,可终归没胆,此话一出,若陈易让她晚上时趴着汪汪叫怎么办?
只是她心中不愉,无从言说,轻叹一声道:
“…我不是那般的人。”
陈易玩味地“哦”了一声:“哪里不是?”
如果是小狐狸,定然知道怎样应对,又怎样顺便讨好陈易。
可殷惟郢不善面对这两难的回答,若说愿为人放弃长生路,这必然是扯谎,瞒不过陈易,可长生大道我独行之类的话,就更不能说。
半晌后,女冠只好道:
“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也不嫌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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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
话说冬贵妃的纸人在谛观处碰到一个玄衣武夫。
本尊与纸人有所牵连,此事自然为冬贵妃所知。
不过,她今日造访地藏寺,却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而是为了那陈易而来。
不过,现在她还不清楚陈易的跟脚,更不清楚陈易就是那玄衣武夫。
阴曹地府中,道观不多,佛刹最多。
只因佛门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菩萨,道门却没有这般的神仙。
花瓣纤长的彼岸花连成海洋,伴着阴风摇曳,衬托着那地藏寺里的金身佛像,冬贵妃不知道,修得金身佛像后,再见彼岸花时,到底是会看到白莲花,还是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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