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郢恶狠狠地想了一通,但惊觉尽是床榻旖旎之事,又连忙拉回心神,默默诵起太上忘情法。
不知何时起,她竟多了许多欲求。
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欲求太多,六根染尘,故此才有斩三尸之法,殷惟郢心中暗恼,与陈易牵绊太深,竟拖累了修心。
一言以蔽之,
都是陈易的错。
都怪他太能降白虎,要得太狠了……
好一会后,以太上忘情法稳住心神之后。
殷惟郢品了下茶水,看了看手里的百两银票。
女冠问道:“你贿赂他什么?”
“让他别跟我洞房…我怕。”东宫若疏为免解释太多暴露出身,就以自己怕了事。
殷惟郢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头。
太后要赐婚之事,已成定局,避免不了。
东宫若疏怎么想,都会嫁给陈易,甚至可能占着正妻之名。
殷惟郢又怎能让她得逞?
于是,女冠收拢起银票道:“我自会跟他说好。”
她刚才都没成功贿赂到陈易…东宫若疏想着,惊疑道:“真的?你这么好说话啊。”
“自然真的,”殷惟郢微微一笑道:“你知不知道他为何不去青楼取乐?”
东宫若疏努力想了想:“因为他睡你不用钱?”
殷惟郢:“……”
她平下了涌上来怒气,慢慢道:“是因为他最喜欢我,略胜于殷听雪,远胜于闵宁。”
东宫若疏惊讶地张大嘴巴,上一回见殷惟郢的时候,她还是陈易鼎炉,没想到短短时间内,陈易竟如此喜欢她。
还远胜于闵宁。
自己受过人家姐姐的照顾,若是以后有幸碰到闵宁,得跟人家提一嘴才好。
殷惟郢不知她在想什么,继续道: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想先问你一件事……你恨他吗?”
东宫若疏想都没想就摇头:
“不恨啊。”
“…为什么不恨?”女冠有点惊奇。
“哪有为什么。就是他其实也没害我,更没打我,我还教过他剑法。”东宫若疏袒露心扉道。
女冠知道太子妃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大跌眼镜。
要知道她当时第一回见陈易的时候,不仅不欢而散,怒急之时还咒过陈易死,恨不得将陈易千刀万剐。
至于艾草,那是后话了。
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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