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他一踢,控制力道将那断了手臂的人踩在脚下,冷声问道:
“喜鹊阁其他人在哪,你知不知道?”
问话刚刚落下。
那乔装的喜鹊阁谍子用力一咬。
藏在齿间的毒药碎裂,他的脸色瞬间发紫,随后身死当场。
陈易敛起了眸子,拿出绢布擦拭掉刀上血迹之后,将长刀慢慢收回,那纤夫商贾们惊悚的目光下,除一地血泊之外,就是那人按下斗笠的背影,还有长刀归鞘时滋滋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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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怎么样了,催命鸦。”
“就在乔水县一带,卦象吻合,线索也吻合,而且他还在那边杀了我们的人,按脚程,哪怕是通臂神猿也走不远。”
“他不急着走?”
“娘娘说,他是故意留下来同我们周旋。”
“周旋?”笑鹈鹕脸上带笑,只因他越琢磨这词就越是好笑,“那就让他周旋。”
催命鸦摩挲着手臂道:“已让乔水县县令下令封城了,如果他在城外面,那就进不来,如果他在城里面,就会想办法出来。”
“要么走水路,要么走陆路,看来我们要再分兵围剿了。”
笑鹈鹕搓了搓手,喜鹊阁此次围剿本就分过一次兵,只不过分出来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喜鹊阁主。
太后的授意下,喜鹊阁主已向剑甲而去。
“你擅泳,你带人封水路,我跟归魂雀就去封陆路。”催命鸦商量着道。
“知你跟你老相好混,我也跟我老相好混。”笑鹈鹕的老相好便是北姚江,“我浪里白条,浪里白嫖。”
“嚯,水浒传都来了,你听那小子说书说疯了。”催命鸦半嘲半笑道。
“我跟他老友咯,聊得很好,给个好死他吧。”
篝火渐熄,火星四溢,残存火光之中,笑鹈鹕拿短剑划起了图,勾勒出一江一河,布着杀局,当火光完全熄灭时,漆黑一片中,只剩下笑鹈鹕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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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水县要封城的事,早早便传了开来,不过大过年的,要回乡的早就回乡了,还在城里待的大多都是本地人,所以并未引起多少波澜。
不过趁此想着离县的人也是有,临水的渡口岸边,大大小小游船来来往往。
“公子想要过江?”
船夫撑着棹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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