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殷惟郢就呼吸略微急促,特别是想到什么时,就更是双眼一瞪。
在师叔师伯们眼里,陈易好像是…自己的…
鼎炉。
殷惟郢这时才想起这茬来。
恰在这时,陈易扫了她一眼,殷惟郢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有事瞒着我?”陈易蹙眉问。
曾经吃过多少苦头的殷惟郢,这一回倒是不敢瞒他,只能低声道:“在他们眼里,你…你是我鼎炉。”
陈易静了下,指尖默默拂过她肌肤。
殷惟郢颤抖了起来,一时想起陈易许多荤话,其中包括那从未敞开过的…那里。
良久之后,陈易笑眯眯问:
“我是你鼎炉?”
女冠打了个寒颤,压低嗓音道:“都说了,在外面给我面子嘛。”
“是也不错,但你好像…太显摆了。”
殷惟郢听这话就发慌,心跳得厉害,无明一时遍布心湖,迎着陈易戏谑的目光,她头皮发麻着,好半晌后试着挽回道:“但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殷惟郢绞尽了下脑汁,最后只能道:
“别人会羡慕你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
“……”
陈易深深呼吸,无孔不入的欲念一闪而过,就见殷惟郢略有些心慌地看他。
发泄过后,终究还是久别重逢的思念占了上风,陈易搂紧了她,警告道:
“别给我再整新活,不然有你好受。”
殷惟郢连连点头。
嗅着她的气味,拂过柔滑肌肤,陈易搂着她,接着就想起了件小事。
殷惟郢度过一劫,她舒了口气,接着就又不甘起来,她何其想他,如今承受鞭挞过后,竟又被一番威胁警告。
他就不会说些好言好语吗?
殷惟郢想着,闷闷不乐地垂下了脑袋。
忽然地,陈易站起身来,点起了油灯。
殷惟郢疑惑道:“你要去哪?”
他并不答话,只是摸向了方地,光华一闪而过,待殷惟郢揉了揉眼睛凝神一望时。
殷惟郢呆了一呆。
烛光下,紫薇摇曳。
“我路过寅剑山带来的,你在太华山待久了,应该没见过别处的花。”
虽有小小插曲,陈易嗓音仍温柔起来,
“花快要谢了,不送你很可惜。”
殷惟郢接在手里,定定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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