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震了一震,顷刻清醒过来道:
“不、不…我没有!”
被害得身陷秘境之中,又被她拔剑相向,殷惟郢哪里听得进解释,剑尖往前抵了一抵,陆英脆弱的脖颈顷刻泛起血痕。
这仙姑一出来就跟陈易伱追我逃,更是有意无意地情谊流露,几次三番地想勾引她夫君,如今又在法台上作祟。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殷惟郢怒声道:
“好你一个剑甲首徒,本道原念寅剑山的山规,以为你与他光风霁月、清清白白,不曾想法台上刀剑相向,竟想夺我道侣,取我代之!
你怎当人弟子的,又怎敢因妒意加害同道,还是说你寅剑山本来就是如此道貌岸然之徒?!干尽偷人之事?!”
劈头盖脸的一通怒焰砸下,陆英本想大声辩驳,可话到嘴边,莫名有些心虚了:
“我…我没有……”
她在心虚什么呢,又有什么好心虚的,陆英为自己的心虚怔了怔,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心虚一般,又说了一句:“我真的没有……”
“那就是有!”
殷惟郢怒焰熊熊,搞半天,这仙姑还是想偷人!
好一个大师姐,好一个剑甲首徒……
偷到我太华神女的头上来了!
“若非道士不可杀生的戒律,我合该一剑杀了你!”
重话落耳,陆英心底也冒起了一股无名火。
殷惟郢深吸两口气,见剑尖快戳穿陆英脖颈,她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默念起了太上忘情法。
心绪趋于平静,剑尖收回一两寸。
陆英的无名火仍旧燃烧,
她跟陈易本来就没发生什么,顶多…顶多是…陈易偷偷对她有意思罢了,此刻剑尖抵住脖颈,她不退缩,火气反倒更大了。
陆英周身燥热起来,常常平静的心湖竟凌乱如斯,只听她一字一句道:
“好,那就有!”
殷惟郢刚平复下的心湖又气起了波涛,
“你敢有?!”
“我怎不敢有,殷仙姑不是不在乎这一鼎炉么,可他到底是我不记名的师弟,你不在乎……”素来娴静的陆英声声冷笑道:“但我在乎。”
你不在乎,
但我在乎…
话音落耳,殷惟郢人都要气疯了。
搞半天,原来是自己为维护太华神女的形象,让这小浪蹄子觉得有可趁之机!
三夫人,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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