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眼神浅淡，落在小姑娘身上带了几分凌厉。
小姑娘着急忙慌把照片举给他们看，“我是觉得很好看，就拍下来了，你们真的很登对。”
姜徊走了过去，“删掉。”
小姑娘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捏紧了手机，求助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孟津稚。
孟津稚走到跟前，扯了扯姜徊的衣袖，再转头和颜悦色对着小姑娘说：“他有点凶，你不用管他，照片可以发我一份吗？”
姜徊瞥眼。
孟津稚当作没有看见他的眼神，视线轻柔，继续落在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掏出手机，想和孟津稚加个好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
姜徊言简意赅：“发给我。”
孟津稚侧目扫过他一眼，默许了他的动作。
小姑娘加了姜徊的微信，把照片原件发给他，再删掉相册里的照片，只是她的眼神里透出几分不舍得。
孟津稚没有替小姑娘说什么。
只是在和店长交流的时候，点名了下一次由这个小姑娘带人上门。
店长惊讶地看了看小姑娘，想到孟津稚毫不犹豫刷了卡的样子，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不然，按照今天这个私自偷拍的事，肯定是要开除的。
因为她们这行就是最注重用户体验。
偷拍这个事算是很严重的过错了。
孟津稚和店长约定好上门服务的时间，到外面去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基本都是底下没办法自己做决定，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请示孟津稚。
约莫十几分钟，孟津稚打完电话，侧头往里看去。
姜徊不知道在和店长说什么。
片刻，男人推门而出。
孟津稚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店长，随即看向他，问：“有什么事吗？”
姜徊：“没什么，聊了两句。”
孟津稚眉梢拧起，还想再说什么。
姜徊目光斜斜看过来，淡声问道：“工作上的事处理完了吗？”
闻言，孟津稚一愣，“嗯，是底下有个人审核项目数据的时候发现不对，过来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姜徊：“有没有打算去集成练练手。”
集成，是姜氏旗下一个子公司。
这两年的势头不错，只要稳扎稳打，还是赚钱的。
孟津稚一时没出声，不明白姜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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