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吴正珩多疑的性子,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会在暗中芥蒂着、时间一长终会结出恶果。
她拿起大氅,走入飞雪之中,“我答应了他。”
“答应了什么?”
“做他义女。”
吴正珩沉默了,慕蓁熹的手探入他的衣袖中,握住了他的手。
他似笑非笑,“为了救我,认了一个父亲?”
事实并不是如此呀,是因为吴正珩是风云止的心头肉,才连带的慕蓁熹得到优待。
慕蓁熹把头贴在了吴正珩的胸膛上,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吴正珩又一次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即便是慕蓁熹为了他,与风云止进行了很多交易,他也隐隐觉得不安。
用了些力道,回握住慕蓁熹的手,他抬手帮慕蓁熹带戴上了毡帽,问:“他呢?”
“回北翊了。”
“嗯,下次见面,我们一起送上拜礼。”
慕蓁熹抬头看了一眼吴正珩的神情,是温和平静的,看不出猜忌或是计算。
他的大掌压下来,拂开了雪花,“回吧。”
两人走到竹屋外,健马就在竹林口拴着,马背上背着装有干粮和水囊的包袱。
竹枝旁边的石像上,撑着一把天蓝色的油纸伞,伞面如绸,做工精良。
“还留了伞。”
慕蓁熹把伞拿了起来,下面是一摞药包,附有纸条:“一日一次,七日即稳。”
收了伞,将药包塞入大氅下面,慕蓁熹借着吴正珩的手上了马,揽住了他劲瘦的腰肢。
马儿得令飞奔,慕蓁熹回看那隐匿在竹林中的小屋,突然在想,地动之前,风云止会在这处,会不会也以为那时是吴正珩去买木材,才有那么多物资在林中。
风云止一直在暗中帮助着吴正珩啊。
后背有凉风,吴正珩回了头叮嘱,“抱紧我。”
慕蓁熹缩进了大氅之中,风雪肆虐,但是身体一片温暖。
她的声音闷闷的,“阿珩,义父真的很好。”
吴正珩不予评论好与不好,只道一句,“风云止绝不做亏本生意,别忘了,他是商人。”
两人在夜间赶回驿站,将士们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西北知府派了车马来迎衡阳子,中午到的,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任何官员出来接待。
吴正珩的马刚进驿站,就有将士跟着跑着把情况讲了,他扶着慕蓁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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