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皇上,从未去过宁德宫。
宫中的太监宫女,都是势力的,暗中都会猜测,这方太后会不会与皇上之间不对付,不然皇上也不会全然没有提过方太后。
不过有皇后时不时关照,宫中无人敢怠慢宁德宫。
得慕蓁熹亲自交代,紫苏心中有了数,“奴婢这就去,顺带问问宁德宫中可有需要的物什。”
紫苏去了宁德宫中,慕蓁熹一个人带着宫女往宫门口去。
左等右等,不见挚儿来,慕蓁熹不住徘徊着。
终于,宫门打开了,为首进来的正是林挚儿,不过……
慕蓁熹连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一身的灰,出了什么事儿?”
林挚儿冷哼一声,往旁边站了下,“这就要问某位飞黄腾达的大官了!”
云里雾里的,慕蓁熹根本就听不明白,但在她看到从林挚儿后面走出来的人时,瞬间明白了。
落后挚儿几步的,是同样脏乱了衣衫的史念鉴,不过史念鉴更加惨烈,他的脸上赫然印着鲜红的巴掌印。
林挚儿瞪着史念鉴,“人模狗样,呸!”
慕蓁熹拉住了林挚儿,这毕竟是在宫中,和兵部侍郎动手实在不太好。
而且两个人怎么会遇上呢,明明时辰是错开的,宫门不同,道路也无交集,是冤家路窄还是情深不断……
不,一定是冤家路窄。
念及当初挚儿心碎的模样,慕蓁熹挡在挚儿面前,质问史念鉴,“下朝的官员应是从前殿出宫,你怎的从西宫门进来了?”
莫非不是阴差阳错,是史念鉴撞见挚儿,有意跟上来?
顶着狼狈的巴掌印,史念鉴仍然不减风度,向慕蓁熹行了礼,“娘娘千岁,臣出了宫门,想起还有事与皇上商议,这才又进宫门。”
史念鉴是不会说谎的,这些日子相处,慕蓁熹是相信这一点的。
而且史念鉴讲完,当真是多余的视线也未曾给挚儿,拂袖往内去了。
挚儿的好心情,全在看到史念鉴的一刻消散了,“刚刚真应该与他打个头破血流!”
慕蓁熹挽了她的手,往凤栖宫中去,“他已是让着你了,不然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伤得了他?”
“我只是气不过罢了。”
慕蓁熹问的小心,“你可是还惦记……”
挚儿连忙否认,“你可别乱说,他史念鉴现在在我心中,连街上的阿猫阿狗都比不过!我纯粹是讨厌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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