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这个不合格的皇后，还想着是一家人，用膳自在些，也就没有多的顾忌，不知方平会不会在心中嫌她举止粗鄙。
这般想着，心中就觉得尴尬，慕蓁熹气恼地捶了下吴正珩的后背。
吴正珩索性放下了竹简，笑着问，“怎了？”
“你怎么也不提醒我，那是在宁德宫，不是咱们两人的宫殿！我还张罗着夹菜，太后心中指不定怎么瞧我呢。”
吴正珩起了身，示意慕蓁熹跟上，到内屋里来帮他更衣，“无需介意。”
知晓吴正珩要去御书房与大臣商议事情，慕蓁熹拿了衣服来递给他，“毕竟是你母亲呀，肯定要留个好印象。”
宽大的衣袍加身，咧咧震衣声中，吴正珩的声音也透着几分凌冽，“她只是太后。”
是太后，不是母亲。
慕蓁熹并未领会到这一层意思，细心地帮他扣着衣服，“也不知太后用了什么药膏，竟然能将容貌恢复如初！”
她伸出了右手，虎口处还留有淡淡的粉红，依稀能瞧出当初的牙印。
“那么严重的疤痕都能祛除，这个，应该也能吧？”
吴正珩捏住她的手腕，看着那一点粉红，勾起唇角，“我留下的印记，不许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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