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加恐怖的想法开始滋生,他常常无端陷入设想之中——
若是慕蓁熹也被羞辱到无法还手,她也会像眼前这个跪地求饶的罪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吧?
若是没有那些特立独行的想法,失去行动力,慕蓁熹做什么都要依靠着他、没有他,她一刻都活不下去,这样该多好啊!
这些想法让他的灵魂颤抖,跃跃欲试又不敢出手。
因为代价太大。
毕竟只有一个慕蓁熹,而慕蓁熹又是最不可预和不可控的,他不敢赌。
但他也知晓,不敢实施行动的真实原因,是他深知慕蓁熹的性格。
若他真的这么做了,慕蓁熹定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望山清酒就在手边,吴正珩的目光凝视着慕蓁熹,两人什么都没说,却又似乎讲了许多。
对吴正珩此人的疯狂,慕蓁熹深有体会。
特别是在此刻看似平静的相处中,慕蓁熹明白他今日来,是抱着必得逞的决心。
没有去碰吴正珩亲手倒好的酒水,慕蓁熹把整罐望山清抱在怀中,仍不死心地问,“喝了望山清之后呢?”
吴正珩的手指点在石桌上,“其实挺想你继续坚持的,这样我就有理由给喜儿演另一种强制戏码了。”
咦……慕蓁熹差点忍不住要将手中的酒坛子砸过去,胳膊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吴正珩这副不当人的状态多久了?
到底是忍不住,也不够惧怕,慕蓁熹呛道,“哦,原来是想找刺激呀,不用喝酒也行的。”
说着慕蓁熹就要放下酒罐,吴正珩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要喝。”
他凑在她耳边道,“一边哭着,一边鱼水之欢,应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吴正珩,你丫的是不是看了不三不四的小黄书!”
慕蓁熹怒了,放下酒罐就要去拧吴正珩的胳膊,刹那之间,吴正珩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
他猛然扣住慕蓁熹的腰肢,将人放倒在怀中。
青丝飞扬之间,慕蓁熹吸入了一大口酒香和莲香,她还扑腾着手要抓住吴正珩寻求着力点,吴正珩的另一只手抬起了酒坛,往她口中灌酒。
“你……唔……吴正……疯了……”
沁凉醇香的酒水倾倒而下,慕蓁熹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酒水后就禁闭着唇,岂料吴正珩的大掌绕过后脑,将她紧紧禁锢着不说,还卡住她的下颌,要她必须张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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