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借宿时,家家关门闭户,人人对我等避之不及。怎么偏你二人如此胆大,听到打斗之声,非但不躲,反而主动上门。
而且,你们若真的是村民,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是不是村里的人,这家客栈是不是黑店,你们岂有不知之理,又何须来问我们?
更何况,你们进入店内,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神情里只有惊讶,却没有丝毫慌张害怕之色,这又岂是普通人的正常反应?
所以我料定你们绝非常人,恐怕也是来刺杀我的吧。您看我说的可还有点道理?”
两个老人听到项隆这一连串无可辩驳的诘问,自知身份败露,脸上原本慈祥和蔼的神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咬着牙笑道:
“呵呵呵,好啊,项羽匹夫有勇无谋,生出来的儿子倒如此狡诈,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
项隆哼了一声,冷冷说道:
“多谢夸奖,不过你们二老今天就在这吧!”
说罢,项隆挥剑刺向老人。两个老人也不再伪装,丢掉手中的拐杖,从腰中抽出软剑。
那老丈抵挡项隆的攻势,老妇人则回身刺向身后的白衣。
项隆在喝了解药之后,身体已完全恢复,剑招又急又密,很快将老丈击杀。
而一旁的白衣却站得离老妇人很近,又没有丝毫防备,一时来不及反应,被一剑刺中胸口。
幸亏冯宽眼疾手快,抄起长条板凳朝老妇人头上狠狠砸去,一下将其砸了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解决敌人后,项隆一见白衣受伤倒地,赶忙上前蹲下查看伤势,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感叹道:
“这一剑刺在胸口若是再偏半寸,只怕就正中心脏了。万幸你命大,躲过这致命伤,想来也是好人有好报吧。”
一边说话,项隆解开身后的包袱,拿出一个小瓶,在手中晃了晃说:
“方才你赠我解药,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我给你药了。
这是我们军中上好的金疮药,治疗刀剑伤十分有效,来,我给你涂上。”
项隆说着话就去解白衣的衣衫,却突然想到眼前的人是一位姑娘,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白衣眼中也掠过一抹羞色,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站起来,项隆连忙扶住。
“不劳世子费心,我自己上药就好,不知你们可否……”
项隆心领神会,拍了一下冯宽肩膀说道:
“我们先去门外等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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