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我汲取青春过往中的生机与动力。
对了,自然也不能少了定格在我记忆中的青春年龄。
如果身形已经苍老了,又怎么配的上当初相爱的岁月?
但那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与现在的我自然无关。
我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在他又一次期待地看向我时,我错开视线,却牵起了他的手:
“走吧,去痛打落水狗。”
进监探视的名额,需要提前预约。
我上个月就有打算,要来见元宇一面,一直到这个月中,才终于空出一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
这个双方的另外一方,仅限于监狱,元宇是服刑人员,以黑色幽默想法说,她时刻都处在有空的时间段内。
再见元宇的这一面,距离我上次于藏区中,跟她彻底撕破脸时,已经过去了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
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相当萎靡,应该是蹲监狱这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她坐在我跟前时,我近乎怀疑这是一架枯瘦的骷髅在跟我聊天。
“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看我。”元宇嗓音嘶哑地说道,“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是朋友了。”
“谁家朋友能打那么多次,早就不是了。”
“那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还没那么多的时间,来打一条落水狗。”我道,“杨姐说要来看你一眼,我怕她见着你之后犯病伤眼睛,干脆替她探视,现在看你活着,我也可以走了。”
“我在这里活着,还不如死了。”元宇说道,“我每个月两百块的额度,是她给我打的吧,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蠢,别人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以为人家真是个好人,能竭尽全力报答对方。”
“杨姐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无论如何都有良心,而你没有。”
我摸了摸胸口,指着心脏的部位说道:“我看你这地方,也没破个窟窿,怎么良心就能被狗给叼走了呢?”
“良心跟钱,当然是钱更重要。”元宇阴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片刻,在看见我旁边坐着的陆霖尧以后,又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你现在过得比所有人都好吧,要不然也送几个男人给我用用呗,好歹我们俩之前也是朋友,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在里面孤零零的吗?”
“谁摊上了你,都会倒霉的。”
我漫不经心地往椅子上一靠:“你前男友找了两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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