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相助,替本官将这不知廉耻的贱妇捉回。只是……不知公公可曾捉到与她私奔的奸夫?”
德顺公公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问道:“侯爷,此话从何说起?七日前,侯夫人受姚老太师所托,不顾风霜严寒,前往鸿福寺为姚皇后祈福,今日又马不停蹄去往皇陵拜祭姚皇后。何来‘奸夫’?”
谢景元脸色一僵,眼中满是不信,他压低声音劝说道:“公公,姜氏与人私奔之事早已人尽皆知,您无需费心为她遮掩……姚老太师德高望重,常年深居简出。如今拿他做幌子,只怕会影响他的清誉,不如……”
德顺公公眼中寒光骤现,声音陡然冷厉:“侯爷慎言!此事乃姚老太师在皇上面前亲口所言,杂家今日出宫,正是奉皇上旨意,陪同侯夫人前往皇陵祭拜,何来遮掩一说?莫非侯爷是在质疑皇上?”
谢景元额角冷汗涔涔,他连忙深深躬身,颤声道:“公公息怒!本官一时糊涂,口不择言,绝无质疑皇上之意!”随着他的动作,一封书信从他的怀中悄然滑出,“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谢景元心头一紧,慌忙弯腰去捡,奈何他的手腕疼痛难忍,几次尝试都未能拾起。
德顺轻轻抬了抬下巴,便有一个机灵的小太监快步上前,飞快捡起那封书信,恭敬地呈到德顺公公面前。
德顺公公的目光落到封面上“休书”两个大字,忍不住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甩,淡淡嘲讽道:“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侯爷不替侯夫人辩白倒也罢了,竟然还想休妻,着实令人寒心!”
姜慕雪接过那封休书,淡淡扫了一眼,心如止水,未起半分波澜。她朝德顺公公盈盈福身,柔声道:“多谢公公主持公道,妾身感激不尽。”
她又缓缓转身,目光清冷地看向谢景元,嘲弄一笑:“今日,的确该休,但不是你休我,而是我休你。我姜慕雪要休夫!”说着,她抬手将那封休书撕得粉碎,纸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侯府的家丁小厮、围观的百姓无不瞪大眼睛,窃窃私语。自古以来,只有夫休妻的道理,最多是夫妻和离,何曾有过妻休夫的先例?
侯府众人业已收到消息,全都躲在大门后看热闹。安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慌乱不已,姜慕雪是她在这府中唯一的盟友,若是姜慕雪走了,她该如何是好?
而另一侧的谢清蓉却忍不住想为姜慕雪拍手称快,她朝身侧的小丫鬟耳语了几句,小丫鬟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谢景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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