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什么生意往来。
但赵祈安知晓土地对于其他世家的意义,所以他也知晓和周家合作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家中有人在朝中为官的,怕是不在少数。
所以这背后,是个牵扯极广的利益链,不仅仅只是动一个“周家”那么简单。
以赵祈安对当今这位“猪龙皇帝”的了解来看,他未必愿意从修仙大业中腾出手,收拾这个烂摊子。
至于那位“和泥宰相”吴庸,也未必敢将这盖子彻底揭开。
若是深查下去,真把周家逼急眼了,直接起兵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若是逼反了周家,那雍州可就危险了。
赵祈安继续道:“若是一边是百官进谏劝阻,讨伐周家更是劳民伤财、费心费力,而另一边大家继续相安无事,你觉得当今这位一心求仙的天子该如何选?”
“哪怕当今天子难得下一次决心,要对周家下手,他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毕竟比起周家这‘沉疴宿疾’,眼跟前还有一桩‘荆州血案’亟需处理呢。”
关于“荆州血案”,赵祈安虽然没再参与,但一直有关注。
不过从荆州那边打探到的消息,上将军凌放一行人到了荆州之后,却是不大顺利。
救世教一直藏在幕后,鼓动着一些愚民信徒和官方作对。钦差们这些日子也抓了不少人,砍了不少脑袋,但是真正属于救世教的人却寥寥无几。
而被赵祈安放回荆州的宫心荧,这些日子倒是传了些有用的消息来,不过因为赵观象没去荆州,那些消息也就暂时被赵祈安束之高阁了。
在这种情况下,巡天监就算真从高家那儿拿了切实的证据,也极大可能直接被天武皇给压下去。
毕竟这么多年不都这么相安无事的过来了么?那就暂时保持现状就好了,一切都等到荆州的事平定下去再说。
经过赵祈安这么一分析,赵霓裳终于是听明白了。
她面露怏怏,嘟囔道:“那这事儿就这样翻篇了?如果只是义丰皇庄救出来的那些女人,恐怕连高家兄弟都除不掉,说不定只是找些替罪羊,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观象若是知道了,以他的性格,恐怕肺都要气炸了。”
赵祈安说道:“周家之事,确实得徐徐图之。不过高家……想要就此翻篇,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赵霓裳闻言一怔,旋即笑容嫣然:“义父,您要出手?”
“我不过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会有人自告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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