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尹霖说,“我们三人好不容易重逢叙旧呢,正好也有些话要谈。”
刘草儿没什么意见,只点头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他走之后,木屋又安静了下来,杜衡去熄了蜡烛,回头看向尹霖,又望了望白泽——对他而言,这两人其实都是前不久才认识的,要真说叙旧什么,他还找不出话题来了。
但白泽这时候也不是多想说话,更何况他被关了整整五日这时也才刚刚出来,只懒懒地靠在木桌边上晃着手中绣着山茶花的扇子。尹霖就站在他的边上心神不宁地咬着果子,她也尝不出味道,只是为了充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去想娇穗那一手好菜……虽然她也才下山几日。
其实这事她能直接告诉昆仑山,让云从过来帮她,但这事也太古怪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几人中必然有一个人是说谎的。
“你们……”
杜衡还没说完,白泽伸了伸手,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符,他示意尹霖过去,伸出了手,好似想要同尹霖握手。
尹霖有些不解,看了看他,见他不似要做些什么无聊把戏,把手递了过去,轻轻摆在了白泽的手上——她甚至都没感受到那只手的温度,只一须臾,两人手掌交叠处渐渐泛光,她察觉到自己体内的一些灵力被白泽借去了,但那不难受,只一瞬间这道借力也消失了。
蓦地,白泽手上的符咒被丢了出去,挂在了门上,他这才松开尹霖,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
尹霖挑眉,“隔音符?”
白泽点头,“防不胜防啊,谁晓得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呢?”
杜衡望了望门边上的符咒,心下感叹之际又跑到他们边上坐下,“你们觉得他们的话哪个能信?”
两人没有立刻回答,白泽看向尹霖,对方还在漫不经心地盯着蜡烛,他又收回视线,这才悠悠开口:“谁都不能信。”
杜衡有些意外。
“人在说事情的时候是不会中立的,哪怕这件事和自己无关,”尹霖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壶水,她这身体最妙的地方就是不怕毒不怕药蛊,所以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她咕嘟咕嘟喝完之后叹口气道,“这事情啊,听听就行了,你没发现吗,后面的很多事,和刘草儿是没有关系的。”
杜衡明白他们要表达的意思了,“但是他还是知道。”
“对,”白泽懒洋洋道,“他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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