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捂脸了。
“而且还有点呆,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有时候生气起来还会咬人,”白泽继续道,他说这话还有一种阴飕飕的劲,瞧着真像是在偷偷给自己报仇,“我们本来把他放在客栈外不想给你们添麻烦的,但昨日我们又接到别人投诉,说我们表弟又开始咬人了,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吗?只能把他带到这里了。”
玄冥也没生气,尹霖觉得白泽日后和玄冥练剑,这两人恐怕真要往死里打对方了。
她只好打个哈哈道:“我表弟吃得少,肯定不会打扰你们的,杜大人。”
杜衡也知道这两人也装样子,他只好打掩护道:“对,这事我能作证,这真是尹霖的表弟,一路上就喜欢咬人,我之前……”杜若中大惊,还以为杜衡也被咬了,杜衡话音一转,“还看过他咬人。”这么说完,杜若中才松口气,连忙拍拍自己的胸膛。
要真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咬了,他要心痛死了。
他这么做的时候,尹霖就在观望着杜若中——杜若中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而对当地的人民而言,他确实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还花费了大价钱让徐州城的子民人手一个不会熄灭的蜡烛。
那京城呢?
徐州城这样,京城那里肯定也是了。
这两座城池的人民加上来都十万多人了,更别说家家户户一支人鱼烛——这样下去,鲛人族每日都会死不少同类。
但就算救下徐州城的鲛人也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只要太阳一日不回原位,他们永远都会捕捉鲛人,而鲛人也难逃一劫——当人们发现他们种类不多的时候,肯定会想办法让他们配种,再用尽办法让他们的后代快速长大,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无限地陷入牢笼,变成驯化之后的另一种'奴隶‘。
人类不只想要压制住比自己还要弱小的人,他们还想要压制住更多种类,将自己做到这个地域的统治者——尹霖发现,之前娇穗随口说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她心情闷闷不乐,导致早上也没有吃下什么,不过她平日里吃得也不多,杜衡也只以为是尹霖突然看到玄冥来这里有些着急云从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又没有空间去问。
吃过早饭之后,杜衡找了个借口脱开杜若中,去了白泽的住处。
这三人都清楚杜衡会来,尹霖还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杜衡,她更不准备在自己什么证据还没有找到的时候就和杜衡说出他父亲的‘罪名’,白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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