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金桂酒可不够,还得再给这个数。”
傅知明差点跳脚:“你们这还不如明抢呢。”
狱卒掂了掂手里的元宝,笑容变得古怪起来:“既然你都说我们是明抢了,咱们哥俩不抢一个,好像挺对不住你的,那就算了,叫花鸡没了。”
说完将银子往自己怀里一揣,转身要走。
傅知明急了:“不是,我的叫花鸡——”
那狱卒回头,微微一笑:“对不住了,现在是我们的叫花鸡了——”
这两个狱卒还真是说到做到,没多久,真去得月楼买了一只叫花鸡,还要了两壶金桂酒,搬着桌子,就坐在了傅知明的牢房对面。
点着火盆,一人一壶酒,一人扯了一只鸡腿,当着傅知明的面,大快朵颐起来。
火盆将酒香和鸡肉香激发,整个牢房都飘荡着这种香味。
吞咽口水的声音四起。
傅知明从早上吃了早饭,到现在,还滴水未沾,闻着这味道,肚子忍不住就咕咕叫起来。
咽了咽口水,傅知明努力想控制自己不去看狱卒那边,闭上了眼睛。
可味道却无孔不入,越是抗拒,越是勾搭人心里只痒痒。
傅知明哪里有什么忍耐力,很快就投降了。
从袖袋里摸出最后两个银锭子:“叫花鸡,给我来一只叫花鸡。”
两个狱卒相似一笑,上前接过了银子。
没多久,果然将叫花鸡送了过来。
傅知明饿了这半日,接过叫花鸡,就狼吞虎咽起来。
只觉得这只叫花鸡,是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鸡了。
吃饱后,打了个饱嗝,傅知明浑身暖洋洋的,靠着墙壁打起盹来。
狱卒见他这般,微微一笑,抿一口小酒,期待起明天来。
如此不过两日,傅知明身上除了一身锦袍,什么都用来换吃的喝的了。
第一日十两银子一只叫花鸡。
第二日就是二十两银子一碗肉了,一日三顿,傅知明身上的银票就全换了吃的。
第三日,身上的玉佩,扳指只换了一条鱼,一碗饭。
如此熬过了三日,傅知明一直等待的柳思思却始终没有出现。
饿了一天后,傅知明再也熬不下去了,一咬牙,将贴身的一块傅家子弟出生起就带着的长命锁塞给了狱卒,托他去给柳思思送个信,让她想法子来救自己。
狱卒掂量着长命锁,赤金镶红宝的,中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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