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简一脸的羞愧,吞吞吐吐了半日才说出原因来。
原来没被陛下勒令闭门自之前,他已经隐约听到了可靠的小道消息。
说是三皇子和德清大长公主一案中,傅知易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如今上头已经开始论功行赏,傅知易升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而且这一批论功行赏里头,老二傅知著也立了功,更进一步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唯独他这个宁平侯,却寸功未立不说,还差点站错了队。
他这不是自觉没脸吗?偏又得了皇帝的勒令,还听说皇帝因为三皇子和德清大长公主一案中,涉案的勋贵太多,打算削爵。
他就担心,怕这宁平侯府的爵位都保不住。
这也是老侯爷担心的地方,他更了解当今皇帝,知道这一位可是位翻脸无情的主。
早就对他们这些勋贵看不太顺眼了,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收拾。
如今这不是现成的理由和借口吗?
保不齐,皇帝真要削了宁平侯府的爵位。
别的不说,只来一招爵位在傅知简这一代终,后代不得袭爵,或者降等袭爵,那就完蛋了。
这才是老侯爷和傅知简真正写信去求傅知易的原因。
胡氏一听,原来还有这个内情。
忍不住问:“你们给四弟的信里提过此事没?”
傅知简摇摇头,那自然是不敢提的,一切都还只是揣测。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多个揣摩上意的罪名?
胡氏先松了一口气,也发愁起来。
不仅是愁自家,还愁娘家。
若陛下真要借三皇子一案的由头来收拾勋贵,她娘家也不好说啊。
不过胡氏到底看得更开一些,不管怎么说,这她已经是侯夫人了,大不了就是博哥儿当不了侯爷了。
想起三皇子一案后,她回娘家,父亲教导她的话,
胡氏道:“如果真如此,那侯爷更不该写信给四弟和四弟妹。虽然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可也看出来了,咱们家里,以后只怕也就是四弟一脉最有出息了。”
“四弟本就是勋贵出身,又是文官一脉,他两个圈子都有人脉,也都吃得开。就算博哥儿将来不能承爵,也能学一学他四叔,走科举之路。”
“若能得个一官半职,虽然暂时不如爵位体面,可这是都是实职,到时候和四弟同朝为官,都是骨肉亲戚,提携自家人不比别人更放心?将来博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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