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夜长梦多,最好今晚就将官营权的事落实,免得后面又被卡脖子。
廖萍心下暗恨,不怒反笑道:“世子说得在理,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哦对了,还有一事要知会世子一声,太后吩咐年关宫宴上,今年由点翠楼的姑娘献艺,世子不会让太后失望吧?”
距离年夜宫宴不足半月,往年皆是教司坊献艺,就这还需要提前三月准备。
六国来贺,百官云集,若是献艺不佳丢了大炎颜面,流放都是轻的。
如今仓促通知,廖萍摆明了是要置点翠楼和吴铮于死地!
吴铮淡然一笑道:“那本世子提前多谢廖嬷嬷把如此好的机会让给点翠楼了。”
“前面直走,把礼金交给记账先生便可,廖嬷嬷身为教司坊掌教,又曾是太后身边的丫鬟,这礼金少了一千两拿不出手吧?”
廖萍皮笑肉不笑应和一声,几乎咬碎一口老牙。
一千两?!
她辛辛苦苦一年也就赚一千两,吴铮真是狮子大开口,可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她又无法甩手走人。
肉痛的掏了一千礼金,廖萍气得颤抖地进了二楼小包厢。
“该死的吴铮!竟然让我掏这么多钱,真是该死!”
狗腿立刻劝慰道:“嬷嬷别急,等到宫宴上他折腾不出花样,陛下和太后失望。”
“届时咱们教司坊的姑娘登台力挽狂澜,赚了名声还能得陛下和太后赏赐,岂不是一举两得?”
闻言,廖萍心里好受了不少,阴测测笑道:“就让吴铮再蹦跶几天,哼,宰相大人可是说了宫宴上给他准备了大礼。”
吴铮不知廖萍和张松文还有关系,即便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钟家被抄家灭三族,再难成气候,无异于折了张松文的一臂,区区教司坊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此刻他正在接待十王,好酒好菜招待过后,十王也说出此行目的。
“无论是白酒琉璃还是青楼书肆都让人耳目一新,不知我等若在藩的经营,世子能给到什么帮助?”
“帮助多少,也要看十位王爷能给多少利。”
吴铮微微一笑,只要利益得当也不是不能往藩地铺开生意,毕竟这些个王爷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个个都比国库富。
二爷摸着胡茬,试探道:“不知世子觉得几成利,能让我等藩的也有如此规模?”
见吴铮比划了个数,十一爷倒吸一口凉气道:“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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