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叛军。
只有拿到那份遗诏证明自己后,他们的身份才能被洗白。
就好像是婊子立的牌坊,虽说大家都知道她私底下有多放浪形骸,但表面上有个东西遮掩,大家也就装着没看到,可以直接糊弄过去。
遗诏对李隆基还是有很大用处的,但在这里有一个区别,那就是:
上官婉儿把这遗诏给他就是必死无疑,而若是其他人把遗诏交给李隆基的话,那人对于李隆基来说就是大大的功臣。
王镇没准备现在就倒向谁,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中立墙头草的状态,打铁还需自身硬,等自己的权势慢慢高了,在几方势力之间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平衡点,那时候才能从容些。
当他带着上官婉儿出现在门口时,那些在外面等候他的禁军士卒们都看傻了眼,自家的校尉身后站着一个身份明显是妃子的漂亮女人,这不禁让人想象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不过他们也想不到太远的地方去,毕竟刚才王镇和上官婉儿的对话看似繁琐,实则还没过去一刻钟。
这个很漂亮的妃子就站在王校尉身边,倒是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一个个把眼珠子收回去,”
王镇主动挡在上官婉儿前面,替她遮挡那些惊异的目光,继而喊道:“这位是宫中的婕妤娘娘,待会要去见临淄王,顺带着,咱到时候还得请娘娘替咱们好好请功。
都听懂了吗?说话!”
“喏!”
“喏!”
百余名禁军士卒鼓起精神,再度高声回应道。
当知道这事终于要过去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意识到随后而来的“请功”必然包含着大量好处,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老农站在硕果累累田地里的那种欢喜之感。
但对于王镇来说,他的路则是才开始走。
......
“下官刘幽求,求见大王!”
殿外传来粗壮的声音,禁军充当了“宦官”的角色,代为向里面的人通报。
殿内,李隆基坐在高位上,手里正审阅着一份诏书,在他面前和周围则是有二三十名文官和书吏在马不停蹄地起草新的诏令,每写出一封,根据各人校对和改正后,就会立刻由李隆基加盖玺印送往三省和各处官衙。
直到现在,时间将近五更天,长安城上下还在沉沉睡眠中,但一个又一个大人物已经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开始被迫接受面前的现实。
李隆基这时候敢用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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