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起眼……”
说着,他瞥了白玛一眼,似笑非笑道:“若你在检查床底时,没有仗着聪明只是略微一瞥,而是不管灰尘爬进去的话,那你还是有机会发现它的,但很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你因为自己的小聪明,丧失了掩盖真相最后的机会。”
白玛双眼一凝,两只秀白的手不由握了起来,被秦衡的话刺激的差点破功,但她明显要比格桑更加冷静,只是片刻的异色后,便迅速恢复了之前的茫然与委屈:“秦参军,我从未见过这衣服,也没有去过都护的房间,你说什么我没找到……真的冤枉我了,那真的不是我做的。”
“而且我听说了你的查案过程,你是一个讲证据的人,可你到现在为止都是对奴婢的无端揣测,一点实证也没有,这和你之前查案完全不同,实在是不能不让奴婢多想。”
“还装!?”高力士目光一寒。
秦衡并不意外,白玛这样的人,在前世他没少见。白玛冷静沉着,心思极深,善于玩弄他人,对自己又足够自信,这样的人,除非真的拿出铁证来,否则想让她主动承认罪行,基本是不可能的。
同样的,想要让她开口说出自己想知道的秘密,就必须得让她真正恐惧,只凭话语的恐吓和单纯的拷打是没用的。
他得用点真功夫,将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这是一件夜行衣,而且是很薄的,根本不是现在直接就能穿的夜行衣。”
秦衡没有被白玛影响,他将手中衣服展开,看着那被风轻松吹起的夜行衣,继续自己的节奏:“众所周知,夜行衣的作用是方便在夜晚隐藏自己,方便趁着夜色行动,一般情况下,都不是为了做什么好事。”
“那有趣的事就来了……”
秦衡视线转向白玛,意味深长道:“东赞次吉一个使臣,还是接亲的使臣,他为何要随身携带这样一件夜行衣呢?又为何将夜行衣藏得如此隐蔽?而且,这夜行衣明显是夏天穿的,连季节都不对,他为何要带反季的夜行衣?”
白玛神色闪烁:“奴婢哪里知道。”
“不!你该知道……”
秦衡盯着白玛,斩钉截铁道:“毕竟,如果没有你的配合,这件夜行衣可没有用武之地!”
白玛猛的看向秦衡。
就听秦衡平静道:“之前我一直想不通,为何东赞次吉离开前非要再三叮嘱,一定要让人半个时辰后唤他,直到我看到了这件夜行衣,直到我看到了高将军给我的当晚所有人的口供,直到我想起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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