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
“没有,只是臣的猜测。”
“是什么原因让你有这样的猜测?”
“就在陛下登基后不久,臣在千金台见过几个建奴打扮的人,虽是惊鸿一瞥,但臣还是看到了他们脑后的头发。”
朱由检冷声说道:“钱龙锡,你在京城发现了建奴的人,为什么不向朕禀报?还有,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大明的京城,竟然让建奴自由进出,简直荒唐!”
“臣请陛下治罪!”
说着,钱龙锡将官帽摘下,放在了地上。
朱由检现在还不想对朝堂大动干戈,于是说道:“罚你三个月俸禄,下不为例!”
闻言,钱龙锡神情一怔,继而大喜,叩首道:“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退下吧!”
是夜,朱由检在一众侍卫和王承恩的陪同下来到北镇抚司的诏狱。
“臣骆养性拜见陛下!”
“窦忠在哪?”
“请陛下随臣来。”
进到一间刑房,朱由检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窦忠,笑着说道:“窦掌柜,这么快又见面了?”
窦忠此刻早已没有了当时和朱由检对峙的威势,看着朱由检,谄媚的说道:“世子殿下,您看您这是做什么?什么事都好商量,您说对吗?”
朱由检坐到骆养性搬过来的椅子上,说道:“窦忠,你觉得朱由崧能使唤得了锦衣卫?”
窦忠瞬间就明白了朱由检的身份,恐惧使得他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陛……陛下!”
朱由检冷哼一声说道:“哼!现在知道朕的身份了?谁给你的胆子在京城,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经营这么大买卖?你的东家是谁?”
窦忠此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原本他还以为只是朱由崧和锦衣卫的人勾结,才将自己带来了诏狱,说不定明天就会迫于朝堂的压力放了自己等人。
现在看来,自己是永远出不去了。
朱由检又说道:“说说吧,朕劝你不要试图挑战锦衣卫的酷刑!”
“陛……陛下,还望……望陛下饶……饶小的一命,小的愿意将……将”
朱由检不想再听他的聒噪,起身对骆养性说道:“明早,朕要见到他的口供!”
“臣遵旨!”
出了刑房,骆养性对站在门口的老赵说道:“老赵,陛下的旨意,听见了吗?”
老赵忙是对朱由检躬身说道:“卑职定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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