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去了不一样的地方,我能重新站起来,重新开口说话也能听的见,再次跟你说声抱歉,心爱的游戏不能进行下去了,就这一次给我叫停的机会,你处处让着我,一定不会介意的,我希望你会忘记这段记忆,我付出的代价足够支付闯入的不平静了,就这样吧,还有你的伤好好医治,白弦月留好!
一个小时以前,白弦月拿着纸和笔来到房间内,她叹着气息坐在椅子上,拿起笔在纸上准备写些什么,左想右想的想到这一个多月以来的遭遇,从A市的南亚酒店那一晚开始到现在,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是替爸爸还债的,后来经过俄联邦的经历后,抵抗不住龙枭尧给的诱惑,她的遭遇离奇又充满危险,几次的绑架已经让她失去了安稳的平静,那些人是不是爸爸曾经欠下债的人,来寻仇的,她不确定唯一能肯定的是,在不能继续这样过一天,绑一天的日子了,她抿着唇瓣,提起笔在纸上写着,一点点的写下她最想说的话,写到要离开时,她使劲憋住眼泪,手指微微颤抖,她还能感觉到龙枭尧牵起她手的感觉,冰凉粗糙,他的吻带着霸道的纠缠,他的眼睛很漂亮看一眼就能沉沦下去无法自拔,他独有的薄荷香味很迷人,他的一切都是在云上的人才有的气质,想到他会维护自己,也会拿自己发泄不满,白弦月狠狠的闭着眼睛,默默感受耳边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后,只有心脏处不停的跳着,显示她的激动,她努力吸着鼻子咽下酸涩,眼里泛着坚定的眼神,写下最后一句话,她嘴里呢喃道:龙枭尧,前路很迷茫,我只能坚持做自己,才有机会冲破这道束缚。
她写完后,眼睛里红红的像得了红眼病一样,她咬着唇瓣的放下手里的纸张,放下后心里得到一丝的空,使她挪不动脚步的站着,等到她渐渐放下心后,才开始在房间里拿着包装进一些药水,脸上的伤痕,她看见了,一道道像红疤一样在上面,她毁容的模样令她感觉绝望的酸涩,拆开脸上的纱布,手指抚摸在那些伤痕上,白弦月在洗手间重重的哭着,好像要把所以的乘积的东西发泄出来,她嘴里发不出的声音抱着自己哭的像无家无归的孩子那般惨烈,房间里弥漫着一阵阵嗡嗡的撕裂声,气息透着浓烈的绝望悲伤。
等到她哭的喉咙打嗝后,才站起来重新擦着脸,眼睛盯着脸上细长的红痕,一点点涂上药水,她重重的吸着鼻子,咬痛唇瓣,忍着痛,她变成这样谁会在要她,她自嘲的笑着,苦哈哈的眼泪重新流出来,等着她出了洗手间后,在房间里找着电筒。然后背上包,嘴里出了一个“恩”字未发出声音,悄悄打开门,眼睛向四周看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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