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这却不是他的性子。
“晚辈生性不好赌博,就不赌了吧。”
赌道人料定许恒会赌,本来已在念叨该拿什么当做彩头?又要赌些什么?忽然听闻此言,不由愕然问道:“你说什么?”
许恒只好重复道:“晚辈不赌。”
赌道人瞪大了眼,问道:“你不先听听道爷拿什么做彩头?”
许恒其实也有些好奇,不过既已做了决定,便打算直接回绝。
不过赌道人也已看了出来,他怕许恒真的拒绝,竟是将牙一咬,说道:“只要你赌赢了道爷,只要我能弄到的东西,我都可以答应了你!!”
许恒心中一跳,赌道人是何许人也,世间八大散仙!各家各派,道行能与他相比较的高人,恐怕也没多少个吧?
这等人物许下重诺,即使许恒心性再坚,也不可能没有动摇。
“难怪赌之一字恐怖如斯。”许恒想到此处,不禁一个激灵,连忙虚气平心,回道:“晚辈身无长物,恐怕难入前辈之眼,还是算了吧。”
“谁要你拿什么彩头?”赌道人声调高了几分,不过说着说着,却又似乎有些反悔,自言自语道:“不对,没有彩头却是不成……这样吧。”
“你拿一年道行作彩,道爷就和你赌,我的许诺不变,如何?”
许恒轻轻吸了口气,说道:“我意已决,前辈不要再劝。”
许恒见赌道人神色认真,似乎确实不是虚言,但对他人来说,一年道行或许不能与赌道人的许诺相比,但对许恒而言,自身修行才是最重之物。
而且事出反常,必有蹊跷,许恒总觉赌道人心急火燎要与自己对赌,背后还有其它原因,他虽揣测不到,但也索性不去多想,直接拒绝便是。
赌道人双眼瞪得铜铃也似,大声道:“一年道行也不要了,真的不赌?”
许恒更觉古怪,当然一口拒绝,没想赌道人的身子忽的一垮,竟似丢了魂般,喃喃言道:“道爷赌了一辈子,竟然连输说和老道三局?”
许恒心中一动,果见说和道人哈哈一笑,拿起腰间葫芦牛饮一口,这才说道:“三件事,一件不能少了!”
赌道人回过神来,负手作出惆怅姿态,遥遥望着天上的月,忧郁地道:“说吧,道爷愿赌服输,要我去做什么,尽管说来便是。”
说和道人想了一想,伸出两根手指,说道:“第一件事,我要你十年之内,就像老道一般,制止所见争端。”
“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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