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安晨晨有些哭肿的美目,沉痛地说:“你以后真的别赌了,那一下子,我就彻底明白了,赌就是一条通往深渊的单行道,任何人赌下去都将万劫不复!是赌徒就战胜不了这个心魔,迟早死路一条!”说完轻柔地抚慰着安晨晨……
安晨晨不住地点着头,少顷,她抬起泪眼关切地问:“之后呢?刀疤哥的钱还没还哩?”
二愣子调整情绪,讪笑了一下说:“还个屁,前不久刀疤哥就彻底告别了澳门,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去了,临走前还帮我找了几条活路。近些天电话倒是通过几次,他绝对仗义,没向我要过钱。都是劝我早日收手,干点正经事!呵呵……”
“那你老妈的钱汇回去了没有?”安晨晨接着问。
“没有,到现在都没有汇回去。唉!紧饥荒一刻也没给我喘气儿的机会呀!每次弄到钱,我都想先给老妈汇点儿,但是,老太太总是一句:儿子,妈用钱干啥?你平平安安的,妈妈就比有一座金山都高兴!”二愣子说完,脸上浮现出一丝被关爱的幸福,搂着安晨晨的手臂紧了紧。
安晨晨见二愣子的情绪有所好转,也一扫脸上的阴霾,露出了调皮的笑脸。但是,仍克制不住好奇,又问:“房子和车子赎回来没有哩?”
二愣子撇了一下嘴,自嘲地笑了一下:“赎倒是能赎,但目前这种情况赎完还得押,你说赎它有个屁用!赎一回押一回的利息,都赶上工薪层一年的工资了!呵呵,现在还在贷款公司押着呢!”
安晨晨“切”了一声,翻着眼睛嘲笑二愣子。忽而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既然有一部分钱是许以高利借到的,在稍稍凑手时还了没有?那可是负数因素!”
二愣子定定地看着安晨晨,觉得她好奇的样子像个求知欲永远满足不了的孩子,既天真又可爱,很是招人喜欢。但有些痛苦和隐晦还是不能告诉她的,尤其和那位姓李的褐水城人之间的事,有些话真是多说无益,两个人做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于是,他又叹了一口气说:“娘们儿家家的别啥都问,我可以告诉你,有的钱不但没还,而且还要耍点手腕在最难的时候再借。不这样倒腾,我都不一定能撑到今天。”
“噢,是这个样子哟!我不问喽!可以了吧,哼!噢,对喽,你那次输的那样惨,为啥子还赌哟?”安晨晨好奇心没完没了。
二愣子刚缓过来的心情被这一问,又缓缓下沉,惆怅满怀地说:“唉!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我是输怕了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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